正憋著笑的朱兒霜兒都同情地看了雲遲一眼,悄悄退了出去,把門給關上了。
骨影在門外倏地一閃,隱起了身形,安靜地當好他的影衛——替帝君守門。
接下來不管聽到什麼聲音,他都會當作聽不見的。
雲遲還在做著美夢,陷入自己編織的美好想象裡,微微眯著眼睛,美美地想著:“乾脆就叫阿白好了,如此美男,當一個以色侍人的男寵是最最合適不過……”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眼前一暗,晉蒼陵的身影已然罩了下來。
她被一把抱了起來。
晉蒼陵抱著她一步步走向那鋪著錦被的榻。
“那現在本帝君就來好好侍候白牡丹宗主,如何?”
如何二字,他說得幽幽挑情,又帶著隱隱的咬牙切齒。
白牡丹宗主!
侍候?
哎呀彆開玩笑了!
雲遲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剛剛吃飽,胃裡還撐著呢!”
憋了這麼長時間,她敢保證這會兒要是當真被他剝了衣裳,那絕對會是一場、哦不,好幾場相當激烈、還停不下來的戰鬥。
想想她都腿軟了。
好好的,她總是撩撥他做什麼?
“正因為剛吃飽,所以才要運動消食一番。”
晉蒼陵哪裡能放過她?
將她往榻上一拋,雙手一扯,衣裳飄飛,四處淩亂,不過頃刻,一切遮擋阻礙已經被他清除。
剩她,一身玉色。
高高低低,曲線讓人噴血。
晉蒼陵眸光幽幽,裡麵燃起了暗火,傾身覆了上去。
雲遲逃不掉。
雲雨之中,不知光陰如何。
守門的骨影把自己靜成了一尊雕像。
那些細碎的聲音時不時地鑽進了他的耳裡,像是永遠都沒有停歇的儘頭。
強悍的帝後娘娘,總有被弄哭的時候。
也唯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會嬌弱得不住求饒。
但是帝君大大怎麼肯饒了她?
一戰過黃昏,屋裡沒人點燈,一片昏暗,唯有榻上起起伏伏搖搖晃晃的動作,久久不歇。
這一夜,雲遲隻能在深更時分被抱起來吃宵夜了。
“帝君大大真是讓我開了眼界,”雲遲被抱著喂宵夜,還是有些忿忿不平,“原來進了帝尊之境之後,禽獸的程度也會進階的。”
以前她求幾次饒他還能放了她,這一次是當真把他自己徹底喂飽了之後他才大發慈悲地結束。
“嗯,帝後以後不必擔心得不到幸福,本帝君便是到了六七八十,也一定仍有體力侍候帝後娘娘。”晉蒼陵淡定得很,又喂了一勺肉粥到了她的嘴裡。
想到她平時說話放肆又大膽的這小嘴,剛才隻能聲音嬌弱地發出那些聲音求饒,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又複蘇。
但是的確不能了。
免得她成了第一次被吃到死的宗師巔峰高手。
雲遲一口粥差點兒噴了出來。
無恥啊,這男人當真是無恥啊。
她什麼時候擔心過七老八十的時候沒男人侍候了?
“帝君大大要是真的有那樣強的需求,要不然我替你製作幾個能用的工具?”
能用的工具?
這話,晉蒼陵就不懂了。
雲遲湊到了他耳邊給他解釋。
等到她解釋完,晉蒼陵臉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