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還會做這種東西?
可是他為什麼要用那種東西?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本帝君有帝後可用,不需要其它工具。”
雲遲翻了個白眼。
問題是她怕自己被用壞!
這一夜過去。
第二天早晨起來,雲遲便發現身邊沒了人。
咦?
昨晚喂了她吃了宵夜之後還幫著她運動把宵夜給消化掉的某獸,哪裡去了?
他們可是計劃在這客棧裡休息個三天的,還要在城裡采購些東西,說好今天陪她睡懶覺的呢?
雲遲掀開被子想起身,結果剛一動作就覺得全身像是被拆過了一樣,酸痛得她五官都扭曲了。
再低頭一看,渾身星星點點,就沒有一處是好的!
她咬牙切齒地怒罵了某人一百遍啊一百遍!
明知她還是異血者,這麼不知節製是不怕自己那啥儘而亡嗎?
她現在已經有些已懷疑自己平時憋著他有沒有作用了,平時雖然是憋著沒讓他碰,但是隔一段時間解封一次惡魔,這惡魔就能夠把之前那麼長一段時間憋著的次數都給做回來。
這麼算下來,好像跟不憋著也沒有什麼區彆?
他當真不怕死,她管他呢!
“朱兒!”
雲遲又躺了回去,無奈地揚聲喊了朱兒進來。
這一出聲,才發現自己的嗓子都微微啞了,帶著一種隱隱的那什麼。
她立即捂住了嘴巴。
這樣的聲音要是讓那人聽到,隻怕他又會控製不住。
朱兒很快就推門進來。
雲遲已經貴為一國帝後,但是在這種被壓一夜過後,還是有些不習慣有人進來服侍。可是她今天是真的整個人都沒力氣了,隻好讓朱兒進來服侍。
這種時候她一般不會叫霜兒。
畢竟朱兒已經成親了的,讓她看見好過被霜兒看見。
朱兒進來時推著一盆熱水。
“帝後,屬下先替您擦拭一下吧,霜兒已經備水去了。”朱兒聲音輕輕。
雲遲聽她這麼說就知道她們肯定都明白是發生什麼事了,那個男人出去之後必定是吩咐了她們備水。
她暗地咒罵了一句,也認了命。
好在她的臉皮還不算薄的,不然這算什麼事?
“晉蒼陵那廝呢?”
朱兒聽了她這話莫名地有點想笑,但是又不敢真笑。
晉蒼陵那廝?
帝後可能昨天昨晚是真被帝君欺負狠了吧。
這咬牙切齒的語氣,要是帝君在這裡,很有可能當真會被她咬了。
“帝君出門買東西去了,帶著骨影大人去的。他說帝後起來了之後先用膳,不用等他。”
買東西?
那廝還會自己出去買東西?
“他說了去買什麼了嗎?”
“沒有。”
朱兒絞了熱水毛巾過去扶雲遲起來,被子滑落,她看到雲遲一身的痕跡時眼睛驀地睜大了,緊接著臉就是一紅。
咳咳。
帝君怎麼能這麼對待帝後啊……
雲遲的膚質卻本來就是容易留下印痕的,而且因為她身上實在是太過白而嫩了,一點點淡淡的痕跡就會顯得格外明顯,所以看著特彆顯眼,實際上也沒有那麼嚴重,而且這些印痕不出半天就會消褪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