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土匪鬨北宋(1 / 2)

魯達雖然性情魯莽、率性,卻也還害怕吃官司。優利卡等人才是真正的無所畏懼。加之優利卡心中又憋了一股無名火,硬是逼著那鄭屠生吃了好幾十斤豬肉。

後來還覺得不過癮,命令熱裡闖進他家中,將家裡的公豬儘皆殺了,把那未經任何清洗的豬鞭喂給他吃了。

哪怕吃這麼一堆熟肉也是要了人命,更何況是生的?

埃裡克兩隻手如同鐵鉗一般,捏住鄭屠兩隻胳臂,仿佛要給捏斷了。鄭屠受不了,不斷討饒。

這時候,瑰拉也領著金翠蓮父女來了。父女二人見了鄭屠,猶自害怕。但見他這般狼狽,心中又暗自拍手稱快。

“老漢,你過來。”優利卡開口道,“這老狗那般作踐你的女兒,你真的就不想狠狠教訓他?”

鄭屠的大娘子一直在一旁跪地求饒,見狀,連忙撲過去拉住了金翠蓮的衣袖:“好妹妹,是姐姐沒有容人之量,千錯萬錯是姐姐的錯。但是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好歹求個情,救一救官人。隻要你救了他,姐姐保證親自迎你回家。日後家中衣食用度,你我俱是一樣的。”

金翠蓮攥住了衣角,仿佛在猶豫。半晌後,她抬起頭,鄭重地說道:“你們夫妻二人,害得我們父女二人那般淒苦,如今還想教我求情,那是做夢!你們的品性我早已看在了眼中,即便我今日求饒,你們來日也絕不會教我好過,說不定還會將對山主的怨恨發泄到我身上。”說著,她看向了優利卡,道:“多謝山主,為我們父女二人出了這口惡氣。”

鄭屠的大娘子見金翠蓮是鐵了心,頓時勃然大怒,撲上去就要廝打。卻被瑰拉一腳踢開。

鄭屠的大娘子雖然剽悍,但又何嘗受得了瑰拉這一腳?當即被踢到在大街上,口中還兀自罵道:“你這個掃把星!不得好死的小娼婦!我倒是想看看,你日後能有什麼好下場!”

瑰拉眉頭一皺,徑自上前卸了她的下巴。

金老漢也終於鼓足了勇氣,舉起了一旁的扁擔,狠狠地打在了鄭屠身上。一連打了幾十棍,方才住了手。此時,他隻覺心中多日的窩囊氣一口氣全散儘了。

把死狗一般的鄭屠扔在了街邊,優利卡等人又將其家中打砸一通,大搖大擺地回了客棧。有吩咐店主人辦了兩桌酒,邀魯達並金家父女一同吃了,這才吩咐瑰拉送父女二人回東京去。

“不瞞提轄說,我是有心想在這渭州做點買賣的。”優利卡端著酒杯道,“要是提轄願意為我出力的話,我絕不虧待了提轄。”

魯達一聽這話,心裡明鏡似的。但他一來沒有親眷掛累,二來又敬佩優利卡的氣概,當下便拱手道:“山主隻管吩咐。若有用魯達的地方,刀山火海,皺一個眉頭就不是好漢。”

優利卡仰頭大笑:“我就喜歡提轄這般爽快的性子。來,喝酒。”

熱裡和埃裡克二人私下說話時,對“山主”兩個字十分不滿。他們的陛下可是連凱撒帝國的女皇都當過了,現在的女皇還是陛下的孫女呢,怎麼到了這個小星球就成了“山主”了?

但見陛下興致勃勃的樣子,他們也不敢說什麼。優利卡需要的不是決策者,而是執行者。熱裡等人也好,誰也罷,都隻需要執行她的命令。

南山上

“來來來,兄弟們乾杯!”優利卡舉杯喊道。數百人齊聚一堂,賓主儘歡。酒足飯飽,喜不自勝。

席間,魯達等人眼睛不夠使地打量著四處的裝飾。一方麵為這山上的奢華而震驚,另一方麵也對這罕見的裝修風格而感到不解。雖然有很多東西他們都認不出來,但見過不少世麵的他們也能大概猜出這些東西價值不菲。

潘金蓮隻是跪坐在優利卡身側斟酒。優利卡喝得儘興,上衣的紐扣解開了兩顆。

潘金蓮斟酒時無意中看見了對方脖子下露出的風光,臉頰偷偷地紅了。

金翠蓮也在瑰拉身側斟酒。

當日優利卡本是讓她送這父女二人回東京,卻不曾想,沒過兩日瑰拉就帶著兩個拖油瓶上山來了。說是他們當初就是在東京生計無著,才來渭州投奔親戚的。如今即便回了東京也不知如何養身,情願跟著瑰拉做個使喚,也好衣食有著。

剛開始,她也想著幫潘金蓮分擔一下工作,搞好關係。但不知為何,潘金蓮卻是非常不喜歡她,時常言語相激。她又是個性情懦弱的人,久而久之便隻服侍瑰拉,不再往優利卡身邊來了。

“不知陛下是何方能人?居然能夠降服那般妖物?”魯達開口問道。

他說的妖物是指將山團團圍住的那些變異植物,方才他上山時一時不慎,就被那些藤蔓纏住了,怎麼都掙紮不開。若非優利卡出手,他這會兒血都被吸乾了。但見那些妖物對優利卡那般馴服,他是既敬佩又不解。

“那算什麼?”優利卡冷笑道。以她的精神力,壓製住幾顆變異植物是分分鐘的事情,隻是沒辦法說與魯達知道罷了。

魯達見對方不願多說,也不敢多問,隻是吃酒便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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