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優利卡將身泡在澡堂裡。感覺身體發軟,加上又有兩杯酒興,吩咐金蓮道:“你過來,幫我擦一下身子。”
潘金蓮本就是天生的風月心性,一聞言,隻覺一顆心如小鹿亂撞一般。低聲道是,又拿了澡巾去幫她擦拭身體。
期間,眼中見得優利卡身體光景,心中更是七上八下。
優利卡身為女beta,體質卻是絕佳。肌肉、曲線,應有儘有。
潘金蓮看了一眼,就暗自吞咽了口水,再也移不開視線。優利卡自然覺察到了對方的目光,心中卻生出了逗樂的心思:“好看嗎?”
“好,好看。”潘金蓮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東西,等反應過來時,卻是吃了一驚。
“看夠了就趕緊給我擦身子。”優利卡道。
“是,是。”潘金蓮連忙動手擦拭起來。漸漸地,手上的動作卻不自覺地慢了下來。
半晌後,優利卡閉目躺在浴桶邊上,久久不言,仿佛睡著了。
“陛下?陛下?”潘金蓮低聲喚了兩句。優利卡沒有回應。
“陛下,你睡著了嗎?” 優利卡還是沒反應。
潘金蓮遲疑了半晌,心中百般掙紮。最終,她將澡巾放在一旁。伸手捧住優利卡的臉,慢慢地吻了上去。在靠近的那一刻,她又立刻停住了,驚起了一身冷汗。
她怎麼敢?怎麼敢?優利卡是怎樣的性子,她這段時間還沒看明白嗎?要是讓她知道自己對她生出了這般心思,隻怕五馬分屍都是輕的。可這時,另外一個聲音又響了起來。她不會知道的,她現在醉成這樣,就算有什麼感覺也隻會當成是一場夢。心中兩個聲音打著架。潘金蓮始終不敢吻上去,卻也舍不得離去。
“你要吻你就吻,磨磨蹭蹭乾什麼?”優利卡突然睜開了眼睛,將潘金蓮嚇了一跳。
“陛下……”這時候,潘金蓮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膽子,竟然是直視了優利卡的眼睛,又微微地露出了笑容,“陛下,可是也對奴家有意?”
優利卡從浴桶中走了出來,說道:“你的性子,倒是比一味服從的omega有意思得多。殺人劫財的事情我做得多了,強搶民女還從來沒有過。不過既然你也對我有意,我也沒必要拘束自己了。”
說罷,她上前抱起了潘金蓮,轉身走入了床幃。 ---------------------------------------------------- “生辰綱?”優利卡饒有興趣地說道,“聽起來有點兒意思。”
“也沒有什麼大意思,十萬貫罷了。咱們哪天去皇宮掃蕩一圈,那才叫肥差。”塞茜莉亞道。
“你想去就去唄,誰還能攔得住你?”優利卡慵懶地說道,又扭頭看向了潘金蓮,道:“這生辰綱拿下來也好,至少能給你打幾件新首飾了。”
優利卡心知自己早晚是要離開的。等到飛船修好了,這個落後的星球她一秒鐘都不想多待。到時候若是能多留給潘金蓮一筆錢財,也不枉她跟了自己一場。
“謝陛下掛心。”潘金蓮不知道優利卡心中的想法,隻道是對方愛護自己,真心感謝道。
“既然要取生辰綱,就順便去東京玩兒玩兒吧!”優利卡起身活動了兩下筋骨,“我也閒得快發慌了。”
“卑職這就去安排。”塞茜莉亞道。
頂上萬株綠樹,根頭一派黃沙。嵯峨渾似老龍形,險峻但聞風雨響。山邊茅草,亂絲絲攢遍地刀槍;滿地石頭,磣可可睡兩行虎豹。休道西川蜀道險,須知此是太行山。
楊誌、老都管和兩個虞候,領著十一個壯健的廂禁軍,都做腳夫打扮。當時一行十五人奔上岡子來,歇下擔仗,那十四人都去鬆陰樹下睡倒了。
楊誌說道:“苦也!這裡是甚麼去處,你們卻在這裡歇涼起來快走!”眾軍漢道:“你便剁做我七八段,其實去不得了!”楊誌拿起藤條,劈頭劈腦打去,打得這個起來,那個睡倒,楊誌無可奈何。
這時候,對麵鬆林裡、鬆樹上、草叢中,密密麻麻地湧出了數十個人。楊誌道:“俺說甚麼兀的不是歹人來了!”撇下藤條,拿了樸刀。大喝一聲:“你們這廝好大膽,怎敢看俺的行貨!”
優利卡哪裡同他廢話?張口便道:“財物留下,立刻滾,不然就把人頭一起留下。”
楊誌勃然大怒,挺著樸刀,上前來相鬥。優利卡伸手接住,撓癢一般。又一腳踢中對方小腹。楊誌當時隻覺一陣劇痛,隨即身體失重,然後就不省事了。另外十四人上前來鬥,儘皆被塞茜莉亞等人結果了。最後令手下人挑了擔子,浩浩蕩蕩就要往京城方向去。
暗處裡,欲劫生辰綱的七人見了這般光景,自然都偷偷散去,以求從長計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