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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眠分析道“看來自從邪神雕像被發現後,這世界就很少回檔了,或許是因為這個世界已經穩定了下來?也可能是邪神雕像在其中發揮了不得了的作用。”
“它來自於比我們更早的時間,卻先一步走向了未來。”路易回憶著自己見過的邪神雕像,他記不清那尊雕像的臉,其他人也同樣如此。
顧眠讚同的點頭“沒錯,它是過去,也是未來。”
這邪神雕像不但能維係起禁區的結界,甚至可以逃脫世界的回檔,看起來也不是很廢啊。
雕像都有這樣的本事,本體應該更加牛筆。
那它是怎麼落到被人追殺追殺到需要隱姓埋名的地步的?
是被世界迫害了?
一瞬間顧眠帶入了自己的遭遇。
可不是嘛,他現在的情況跟那邪神也沒兩樣,都需要靠葉子胸針來掩飾自己。
“果然是這樣……”顧眠聽到路易在旁邊喃喃自語。
他好奇的向那邊湊了湊“果然什麼?”
路易看向他“在知曉世界回檔這件事的時候,我曾有過一個猜測,現在看來那個猜測恐怕是真實的。”
什麼猜測?
不等顧眠問,路易便出聲道“我曾懷疑過這世界的製度,上等人與下等人之間所謂的製度。”
謔,顧眠後仰一下。
挑戰世界製度,果然特殊副本裡的主角都是人才,一個個上躥下跳的試探世界底線,金琥是這樣,路易也是這樣。
就連來自舊人間世界的柳如煙也對自己世界的製度十分不服。
“其實在很久前,上等人跟下等人之間的關係並沒有這麼糟糕,”路易用了‘糟糕’來形容二者之間的關係,“巧合的是在某段時間裡,上等人與下等人之間突然頻繁的爆發衝突,直接使雙方關係惡化,最後到了今天這種地步。”
“其實爆發衝突並不是什麼值得懷疑的事,但那會兒衝突的頻率太頻繁了,頻繁的詭異。這麼說你可能不太明白,我舉個例子,你平常也會遇到一些倒黴事吧?”
顧眠“……”
路易沒有察覺到顧眠不對勁,他繼續道“但正常人或許六七天才倒黴一次,你卻在很短的一段時間裡被花盆砸頭,然後出車禍,接著救護車爆胎,被送到搶救室的途中擔架斷了掉在地上造成二次傷害,被送到手術台上手術室突然停電,主刀的醫生在手術時因為低血糖暈倒……最後好不容易回到家,結果煤罐爆炸了。”
您在我家按了監控嗎?
“所以我猜測這世界在那段時間進行了頻繁的存檔讀檔,在出現自己想要的劇情後它才停手,如今上等人與下等人的製度是這世界一手造成的,它想要一個這樣的世界。”
它為什麼想要一個這樣的世界?
是世界的惡趣味?
“等等,”顧眠突然道,“這似乎並不是世界的本意,我們剛才談論到遊戲和存檔了對吧?”
路易看向他。
“這世界就相當於一個可以存檔讀檔的遊戲,但這遊戲本身並不能決定自己是否要讀檔,能決定是否要讀檔的是遊戲外的玩家,”顧眠摸著下巴,“也就是,高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