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就是墨安安對外的解釋。
彆人隻以為葉祭酒是被國子監的下屬與學生們惹毛了,出於報複,然後順帶再刷一波聲望、聖寵之類的……
見墨安安一本正經的解釋,穆房年趕緊擺手道:“我就是隨口一說,哪裡是真的怪你了?”
“如此,弟弟就安心了。”從早朝忙活到現在,口渴的很,墨安安端起茶盞,很快一杯見底,對著旁邊的侍女道:“勞煩姑娘再添一盞。”
然後,第二杯也沒了。
穆房年見狀,“你這是乾什麼去了?”他這個賢弟,從來都是彬彬有禮矜持而優雅,這番模樣還真是少見。
墨安安道了一句“去山上轉了一圈。”又拿了一塊酥點小口小口的吃。
“你這是……”見這位從來都是禮儀優雅的賢弟這番模樣,穆房年心裡有了猜測,皺眉道:“你根本就是有事兒才來的吧?”
這就有些尷尬了,不過好在墨安安臉皮還可以,吃完最後一口酥點後揖禮道:“知我著兄長也!”
穆房年哼了哼,根本不接她話茬,而是道:“正好,我也有些餓了,有事兒,也等會兒再說吧。”又對著旁邊的侍女道:“略清淡一些,看看廚房有沒有河鮮,看著上一些。”
其實,墨安安一點也不喜歡清淡的。
可她的身體……她是覺得沒什麼大礙。
不過,剛回來時,需要戒除那“神仙膏”的膏癮。某次膏癮剛過,卻被穆房年撞見了臉色慘白的墨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