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對她做什麼?你放開她!有什麼衝我來!”
齊尚書著急的喊道。
時夏依舊是那副笑嘻嘻的樣子,“我要做什麼,不是顯而易見嗎?”
隻是這幅笑起來很美麗的麵孔,在齊尚書眼裡卻顯得如此可憎。
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齊若雲被帶走,而什麼都不能做。
齊若雲已經被獄卒綁到了刑架上時,就聽到關押男眷的牢房中,傳來一道尖銳的求情聲。
“不要!求殿下放過若雲!”
時夏的動作頓了頓,示意獄卒把門關起來後,時夏就慢慢走到了關押男眷的大牢前。
“剛剛是誰在說話啊?”
漫不經心的聲音聽起來毫無威脅,卻讓這的每個人背後都出了冷汗。
“回,回殿下,是臣夫,臣夫是若雲的父親,還請殿下看著臣夫作為一個父親的份上,放過若雲!”
時夏眯了眯眼睛。“哦,那邊,繼續。”
齊若雲此刻已經被潑醒了,剛想破口大罵,就被燙好的烙鐵給燙的發出了尖叫。
“啊!”
由於天牢自帶回音,齊若雲的尖叫聲不絕於耳。
時夏皺了皺眉頭,“吵死了,把她嘴巴賭上。”
下一刻,天牢裡就安靜了許多,隻有烙鐵的熱氣,和動刑的血氣不斷飄散在空中。
齊若雲的父親見此,心中也更焦急,連忙不停的給時夏磕著頭。
“求殿下放過若雲!求求殿下,放過若雲!都怪我沒有教好她,是我的錯!”
到最後,他的額頭都磕出血了,時夏才讓人停下來。
“這就是父親和母親的區彆啊,嘖嘖嘖,好,就看在你一片誠心上,放她一馬。把她給我潑醒,丟回大牢,既然女兒不行,就讓她母親來承受吧。”
齊尚書聽到臉色更白一份,她是心疼女兒,但她絕不想自己去承受啊!
齊若雲的父親連忙鬆了一口氣,“謝殿下開恩!”
齊若雲被丟回去之時,麵前胸膛血肉綻開,臉色煞白,頭上全身汗,已經不能動了。
時夏沒再看這邊的牢房,緩緩回到刑房處,看著獄卒準備給齊尚書用烙鐵時,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