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烙鐵怎麼能配得上齊尚書呢?換個更好的刑罰來。”
齊尚書聞言直接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時夏聽著也沒有動怒,一旁的獄卒直接拿著布就將她的嘴堵住了。
“我手上的人命,不差你們在座的百號人這幾條性命,我不怕這點罪孽,但是若是說孽,不應該是你們齊家先欠我們皇室的嗎!”
說到後半句時,時夏的語氣直接變沉,眼中閃爍著怒火。
“投毒,謀反,比起我在你們死之前先收點利息,我覺得我已經很仁慈了!力度加大!把堵嘴抹布取下來!”
一取下來,齊尚書的叫聲就不絕於耳,時夏讓連忻打開牢房門自己走了進去。
示意了一下獄卒讓她們暫時停下來,時夏站在離齊尚書五米處,輕蔑的問道:“舒服嗎?”
齊尚書恨恨的盯著她:“你會遭報應的!”
時夏懶得回應她這最後的反抗,“給我打她臉,打腫。累了就換人打。”
說完,時夏就出了牢門。
最後還補上了一句,“往日光鮮亮麗的齊尚書也淪為下水道的老鼠了。”
輕飄飄的一句卻讓齊尚書心火上頭,怒急攻心,暈了過去。
“殿下,她暈了。”
時夏連一個眼神都沒給牢中,直接起身站了起來。
“暈了?那就把她潑醒丟回去吧,嚴加看守,按照上麵的命令來做。”
話落,時夏就帶著連忻出了地牢。
眼見著時夏確實走了,牢裡的所有人才鬆了一口氣,這個人,太可怕了。
時夏一出天牢就見春梧在外守著。
“春梧,何事?”
春梧見狀連忙跑過來,“殿下,您出來了,陛下請您入宮一趟呢,大姑姑在一旁照顧,所以讓奴婢來了。”
時夏點了點頭,正要準備進宮,卻回頭看了一眼守天牢的禁衛軍。
“乾得不錯,通知下去,齊家的處罰下來之前你們都要這麼做,哪怕人是我的婢女,隻要不是我或陛下還有大姑姑親臨,都不能放進來。”
“是!”
被表揚的那名禁衛軍,雙臉一紅,大聲的應下了時夏對她的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