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孟蕹的不善交際可不是一般的不善交際,除了親近他的孟慎,以及孟家父母,還真沒誰可以讓他開口多說一句話。
時夏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謝謝呀。”
時夏打開了那隻糖,竟然還是草莓味的。
好像心情是好多了。
“謝謝。”時夏再次說道。
有些時候,麵對痛苦跟恐懼,果然還是甜食最讓人放心了。
孟蕹羞澀的笑了笑,“那我們就先走了。”
孟慎在孟家主背後眯了眯眼睛,家主這是……?
孟蕹和孟慎離開了時夏的辦公室,外麵天色已黑,時夏就打算乾脆就在醫院留宿了。
可惜沒有加班費呢。
次日早,時夏是被迷迷糊糊的晃醒了。
“時醫生,醒醒,昨天下午手術失敗那名傷者的家屬鬨著要見你。”
時夏:……這還不如回去睡覺呢。
時夏重重的揉了揉臉,徹底清醒了後,才打起精神去見人。
醫鬨是大事,要小心處理。
“昨天那位傷者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傷的那麼重的?”
護士輕聲說道:“丈夫家暴,她受不了了,就闖入了附近大樓的工地一跳而下,身上那兩處貫通傷就是被鋼管貫穿的。路上救護車耽誤的時間太多了,最後才錯過了最佳搶救時間。”
時夏聞言皺了皺眉,“那些家屬分彆都是誰?”
“主要是她的婆家,娘家的話沒來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或許是遠嫁的吧。”
說話間,時夏很快就到了住院部前台。
遠遠的,她就看見那格外激動的男子,一臉小心思都寫在臉上了。
“報警,讓警察過來處理。”
“好。”
警察沒來,時夏自然不會讓院裡的小護士受著這些個糟心的人質問和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