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戒備森嚴這個詞形容在這裡,一點也不為過,三人即便是有著祥叔帶路,依舊少不了被搜身一番。
“馮先生這裡還真是守備森嚴啊。”在穿過花園後,陳宇暗有所指的說了一句。
然而祥叔就像是聽不出來這話中的嘲諷,笑嗬嗬的說道:“老爺的身份畢竟不一般,該有的還是要有。“
陳宇輕笑著點點頭,沒有再開口說話,既然祥叔選擇裝傻,那他再繼續說下去,就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跟著祥叔走進洋樓,三人在幾個中山裝男子的注視下,再一次經過搜身,才被放上了樓梯。
馮敬饒的書房在二樓深處,順著走廊過去,需要經過不少的房間,兩邊全是靜立著的保鏢,在這幽暗的地方,容易給人造成極大的心理壓力,也是他突顯身份的一種方式。
“老爺,陳老板到了,說有事要和您談。”走到書房門口,祥叔輕輕敲了敲門,微微躬身說道。
“陳老板?哪個陳老板?既然都來了,那就進來吧。”片刻後,書房中響起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給人帶來淡淡的壓抑感。
祥叔“哎”了聲,這才打開門,帶著陳宇三人走了進去。
書房不算大,裝修布置卻很繁瑣,最吸人眼球的,還是那處有珠簾遮擋的油畫。
看過電視劇,陳宇很清楚這畫中的女人是誰,馮敬饒雖然是一個了不得的梟雄,但也是一個柔情的人,自從妻子離世後,就不曾再娶,成天對著畫像吐露著心神。
而他女兒馮程程,則更是心頭肉,誰碰誰死,對她的溺愛更是已經給出了所有。
“馮先生好興致,隻不過我們連一個坐的地方都沒有,這恐怕不是待客之道吧?”陳宇在簡單過後,將目光鎖定在了畫像下的馮敬饒身上。
結果馮敬饒連頭也沒抬,依舊專心剝著花生,淡淡說道:“我這裡從來都沒有什麼客人,談事也都老實站著,如果你不喜歡,離開不就成了?”
霸道、不屑一顧,這簡單的回答,就已經充分展現出了他的態度。
陳宇目光微冷,深深看了眼他,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多說閒話,今天來找你,是希望馮先生給出一個解釋!”
“解釋?什麼解釋,我給過彆人解釋嗎?”馮敬饒擦了擦手,喝下一口酒後,才抬頭看了眼陳宇。
“確實不需要,以你的地位,隻需要彆人給你解釋,但你可彆把我當作那些討好你的小癟三。”陳宇搖著頭說道:“忘了告訴你,今天來除了是要個解釋,還有就是想知道馮先生的腰板是怎麼變得這麼硬朗起來了。”
馮敬饒眼睛微眯,靠在椅子上,道:“你什麼意思!搶我的貨,難道你還有理了不成?”
他這話一出口,陳宇就知道店鋪遭遇的一切,都是出自他的手段,從進門到現在所展現的態度,也是給足了下馬威。
隻不過陳宇並不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