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謝馮先生高抬貴手,先前的狂言還請不要往心裡去。”馮敬饒選擇退讓,陳宇也沒有繼續逼迫。
如果在這麼逼下去,最後的結局隻會是魚死網破。
相比一批槍支和些臉麵,他更看重馮程程和航運,要是三番兩次觸碰底線,那麼事態就會立即轉到另一個境地,今天想離開就有些難了。
馮敬饒冷哼一聲,道:“陳老板的狂言,可是讓我這個老頭子被嚇得不輕啊。”
大家都是明白人,先前的那些話到底是不是狂言,都各自清楚,不過陳宇現在說出這話,也代表著了一種態度。
隻要你不動我,我也不動你,大家各乾各的,互不相乾。
陳宇輕笑著遙遙頭,沒有接過馮敬饒這個話茬,而是說道:“既然事情都已經談完,那我們也不再叨擾馮先生了。”
現在事情已經談完,該解決的也已經解決,繼續留下來就是礙人眼了。
何況馮敬饒現在這個臉色,也不會讓他們繼續留下來,隻怕要不了會兒就會開口送客。
與其被人趕走,還不如主動離開。
“陳哥,你果然厲害。”三人剛出公館大門,丁力就衝陳宇伸出了大拇指。
他本以為這次的談判會你來我往進行大半天,哪裡想到居然會這麼快就結束,而且陳宇對馮敬饒說的那些話,簡直讓他一陣心驚肉跳。
全程都不是在談判,而是擺在明麵上的威脅,強行逼迫馮敬饒讓步。
陳宇輕笑一聲,這都是借用了明誠的勢而打的心理戰術,倘若馮敬饒不是那種重視親情的梟雄,這次談判絕對會以失敗告終。
提及馮程程,就是拿捏住了這一點。
“接下來有一些需要你們去做。”回到車中,陳宇透過車窗望向洋樓,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什麼事?”
“隻要你說,我們保證辦的妥妥當當。”
望著神情不一的許文強和丁力兩人,陳宇朝司機揮揮手,等他下車後,才說道:“我需要你們慢慢蠶食馮敬饒的勢力,另外那個祥叔儘快把他做掉。”
“什麼!”許文強一驚,滿臉驚駭的看著陳宇,道:“你剛剛對馮敬饒說的話,潛意不是說從今往後兩不相乾嗎,現在怎麼要主動出手?”
丁力也是被嚇了一大跳,剛掏出的香煙都掉在了座椅上。
陳宇搖著頭說道:“那隻是對馮敬饒說的而已,不這樣,我們很難輕鬆離開。”
可許文強並不認可這一點,勸說道:“現在馮敬饒已經讓步,前因後果也不再追究,我們隻需要按照計劃慢慢進行下去就好了,沒必要再對上他。”
“對啊,陳哥你好好考慮一下,不然今天就白過來了。”丁力也接過話茬勸說著。
陳宇擺擺手,認真的說道:“馮敬饒也不是個隨意拿捏的人,另外我們生意要做大更是繞不開他這道坎,與其往後虛與委蛇,還不如提前做準備,何況我也沒打算將他趕緊殺絕。”
許文強眉頭緊鎖,在沉思了會兒才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取締他上海灘第一把交椅的位置?”
蠶食勢力,但又不趕儘殺絕,唯一的可能,就是取締馮敬饒現在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