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以後,我都已經長大了,你們真是的。”宋子明有些憋屈的說道,放下筷子看著桌上,頓時覺得眼前的飯菜不香了。
大家聽到他的話,都不由笑了起來,頓時廳內的氣氛也更加熱絡了。
站在外麵服侍的丫鬟都覺得,自從睿王回來以後,府中就如同春暖花開一樣,很定心的感覺,其中作為古寧身邊大丫鬟的芷蔻好受的最清楚。
這些日子睿王不在府中,什麼事情都是小姐一個人撐著,這裡裡外外有都被人盯著,不能出絲毫差錯。
雖然小姐一句話也沒有抱怨過,實則整日都憂心煩擾半夜難眠。看似遊刃有餘的處理安排好一切,卻也有些力不從心的難受。
有一次她給小姐梳頭的時候竟然發現了一根白發,少年白頭可見一斑了。不過這些芷蔻也知道不能跟殿下抱怨,但也希望睿王殿下能夠對自家小姐好一些。
如今看到睿王殿下回來這般體貼入微的愛護小姐,並非隻是一時興趣,她也就替小姐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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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睿王府中的其樂融融,剛結束東境執行回到白府的白明月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在母親的房中,大哥和父親正在用嚴厲責備的目光看著白明月,她卻身形筆直淡然自若的站在那裡,臉上揚起淺淺的笑容微微勾唇,似乎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何不對。
“雖說我們白家如今和睿王關係匪淺,也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說白了也是皇家的家事,成王敗寇而已。我們做臣子的參合進來本就是無奈越矩,你還這般張揚,生怕彆人不參奏我一本結黨營私是吧,真是個孽畜,我們白家怎麼生出你這麼個混賬東西!”
越說白任傑越是生氣,本是最注重教養德行的讀書人,如今也不得指著白明月的鼻子說的狗血淋頭一般,可見氣得不輕又無可奈何。
“這樣也就算了,妹妹你可知,這事如果往嚴重說去,大皇子給咱們安一個謀逆的罪名也不是不可以。”大哥的話顯然比氣頭上的父親更加一針見血。
而白明月絲毫不接他們的意思,聽到也不過莞爾一笑接話說道。
“大哥可彆給自己扣高帽,一個文官能謀什麼逆,你們以為是慶國公府手握二十萬兵權麼。”
白明月的意思就是彆太高看自己,就算他們白家站位被皇帝知道了,人家也不會放在心上。
除非兵權旁落能夠影響大局,才能夠有這個機會參一本。況且謀逆這麼大的事沒有確鑿證據說出來,隻會適得其反,大哥這是當她傻嗎這麼好糊弄。
“不說慶國公府還好,你一說我更來氣,你個不孝子孽畜!”白任傑指著白明月的手顫抖著,臉上都開始漲紅。
眼看著白任傑這是要向她發作了,白明月已經習慣性的趕忙又跪了下來,旁邊的母親也連忙站起來到白任傑旁邊幫他順氣,再安慰幾句。
“老爺就彆想著這事了,本來慶國公府也不是咱們家能夠攀上的,就算沒有這檔子事,這婚事也得取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