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夜白抬手在蔚敏腦袋上敲了下,“你腦袋裡成天裝的是些什麼玩意兒?我是那樣兒的人嗎?”
蔚敏昂昂兩聲敷衍著說句不是,肩膀晃來晃去又問他,“你老實告訴我,你多久沒碰女人了?衛沉央你沒動過吧?你們成親也好幾個月了,成親之前你肯定去過花樓,那成親之後呢?我聽說你之前的一個粉頭還上家裡找過沉央的麻煩,看來成親之後是沒去過了,這麼算來,你也憋了幾個月了。”她邊說眼睛邊往下溜,“還忍得住嗎你?”
沒見過這麼不要麵皮的姑娘,光天化日的追著男人問那事兒,可是當郡主當的連禮義廉恥都忘了,馮夜白避而不談,“不該你管的你彆管,多操心自己是正經。”
蔚敏話匣子一打開就收不住,繼續死皮賴臉的跟他磕,“彆介啊,跟我說說唄,咱們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你小時候跟梁無玥在宮裡偷看宮女洗澡的時候我也在呢,有什麼呀,我又不會笑話你。”
多久遠的事她也拿出來說,誰小時候沒做過出格的事?可這跟他和衛沉央有甚的關係,又叫這丫頭扯著話頭子給帶偏了,馮夜白甩甩袖子,臉色沉下去,“你扮太監入圍房偷太子衣裳的事怎麼不拿出來說呢?你也彆樂,我手裡捏著的小辮子比你多,過去的事就彆來回翻了,放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說就不說罷,反正嘴上的功夫她不如他,蔚敏伸手一指南麵的廂房,“那個叫什麼瀛洲的醒了,到處找沉央呢,你去看看吧。”
馮夜白黑著臉,“他找沉央做什麼?昨兒個跟我叨叨了半夜,還沒念叨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