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敏今早剛塗的丹蔻,玫紅色,指甲拿出來吹一吹,終於輪著她顯擺了,“知道沉央為什麼現在開始怕你了嗎?”
“為什麼?”
“你拿鏡子照照去,看看你自己這張臉,好看是好看,可就是可惜了,整天懸冰掛霜的,眼一橫,閻王爺都嚇得打哆嗦,何況是沉央呢,人家之前是不懂,也虧的性子好能忍,現在心竅全開,你再動輒這幅臉子對她,時間長了媳婦兒都得被你嚇跑!”
馮夜白還當真了,摸摸自己的臉問蔚敏,“彆人都不怕,怎麼就她怕的這麼厲害?我是她夫君,能對她怎麼著?至於的嗎?”
“她跟你那些粉頭可不一樣,您大爺多的是錢,指頭縫裡漏一漏都夠她們活半輩子的了,你沒聽說過那句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嗎?就算是怕也得硬著頭皮往上貼,不然你以為皮肉錢是那麼好掙的?”她語重心長的勸,“沉央是你八抬大轎娶回家的正妻,是好是歹都要跟你過一輩子的,你要生氣,倒黴受罪的可是她,沒聽說過有哪個媳婦兒敢跟夫君作對的,她不順著你,彆人戳的可是她的脊梁骨。”
馮夜白恍惚懂了些,自己低頭琢磨了半晌,也不知心裡是有了個什麼主意,連句多謝也不說,扭頭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