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找瀛洲先生(1 / 2)

山莊有客房,不分高低貴賤,一律的鋪金蓋銀,不過這樣也好,能免去不少麻煩,都是有頭有麵兒的人,一個客房還分三六九等,他這山莊是明擺著不想好了。

馮夜白打橫抱起沉央回房,路上被沉央胡亂踢蹬的腳橫掃了門麵,又吃了幾記悶拳,聽她嘴裡咿咿呀呀唱大戲似的,一時竟不知是該怒還是該笑了。

“你給我消停點兒,今兒就不該讓你喝酒,隻此一次,下回再碰酒這東西,仔細我把嘴給你縫上。”他把人放在榻榻上,鞋脫了,墊個枕頭讓她靠坐著,“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沉央搖搖頭,“不喝水,喝酒,甜甜的……喝完好像在天上飛。”

“還想喝酒,不準喝,我去給你倒水,喝完睡一覺,明天起來就好了。”

桌上的水還是溫的,他倒了一杯喂她喝下去,製住她不停揮舞的雙手,想起她方才的控訴,竟像叫人一錘砸在心上似的,又問,“你在宮裡挨打了?是誰打的你?”

沉央晃晃腦袋,癟著嘴,脫掉外麵的罩衫,掀開裡衣想要給他看,“在後背,打我好多下,每次都打好多下,好疼,可我就是不喊,她生氣,就打的更狠了。”

她手上沒力氣,說掀衣裳也就是做個樣子,她醉成這樣,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想到什麼說什麼,酒後吐真言,馮夜白讓她趴下,掀開她裡衣,果不其然,看見一片縱橫交錯被打過的痕跡,紅裡泛著紫,不見血,看來是故意防著怕他發現,所以使了不見血的刑具。

這可是他心尖子上的人呐!他再惱再氣都舍不得動一指頭的人,這下可好,愣是叫彆人給打出了一身的傷,一身的細皮嫩肉給打成了這樣,他心裡鈍刀子割肉似的疼,又疼又氣,氣太後那一宮院的人,也氣她,見了麵也不跟他說,他那會還把手硌在她後背上,瞧她臉色不對,以為是麵皮薄,羞的,這會兒一聯想,原來是生生忍受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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