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海道,“是,奴才醒得了,奴才這就去。”
女人麼,尤其是那種媚骨天成的女人,天生就是一味藥,吃了能叫人神魂顛倒,摸不清東南西北,前頭見過一回了,有了名正言順的由頭,再見麵,那還不是順理成章?
皇帝是急了,不然這麼好一顆棋子,留著放長線釣大魚豈不是更好?他親眼看見的,皇帝從太後那兒拿過聖旨之後,展開一看,臉色登時就變了,還差他去軍機處,問問有沒有先帝爺遺留下來的東西,軍機處怎麼答?自然是沒有,他回來稟了皇帝,皇帝一幅如臨大敵的惶惶模樣,聖旨沒燒,又好好兒的收起來了。
他也揣測,難不成裡麵寫的真是馮夜白的名字?可細一想又不對,若真是馮夜白的名字,皇帝早就把聖旨燒了然後下令處決馮夜白了,怎麼可能還讓他進殿議事?
不過猜歸猜,現在事態不明,猜了也是白猜,還是老老實實當自己的差吧,皇上身邊勤快伺候著,覷著空就往裡鑽,榮升富貴總是少不了的。
馮夜白出了宮門沒直接回府去,今兒早上才砍了諫言大臣的腦袋,朝臣上下人心惶惶,散了朝,估摸著還得聚在一處說道說道,聚在家裡容易遭人口舌,萬一哪天不順遂了,結黨營私的帽子說扣下來就扣下來了,還是外頭好,不避人,有個什麼事應付起來也容易。
管事的親自來接他,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管事一眼,吩咐讓往京城最大的花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