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扶正她的臉,跟他對視,“就這麼恨我?連話都不願意跟我說?”
她隻從鼻子裡哼一聲,沒法兒扭臉就轉轉眼珠看彆處,就是不願意看他。
兩人就這麼寂寂無聲的對峙了半天,最後還是馮夜白先鬆手,嗤笑了聲,“成,鬨彆扭是吧?我讓你鬨!”
這話音聽著像是拿她無可奈何,沉央哼一聲,想他最好識相點兒趕緊滾,待在這兒她也不待見他,何苦自討沒趣,她身上就跟才打過仗被人捅了十幾二十刀似的,翻個身都難,更彆提那兩條腿和……簡直就不像她的了。
“衛沉央,你什麼都好,就是這脾氣得改改。”他一翻身騎在她身上,獰笑著,“你爹教了你那麼多東西,就沒教你什麼時候要跟男人服軟嗎?”
她心下警鈴大作,瞪著一雙駭駭的眼看他,“你還想怎麼樣?”
馮夜白的臉忽而在她麵前放大,聲音輕飄飄沒重量,“時辰還早,我來教練你,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