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敏卻急道,“你瘋了,這萬一要是……”
“沒事,你就放心吧,沒人敢往外說。”他抿一口茶,心裡頭煩躁,兩條眉毛堆在一處,聚攏成個“川”字,“到底什麼重要的事?”
既然他有把握,那她也用不著瞎操心了,沒再多的廢話,直截了當道,“自然是關於聖旨的事了,皇帝突然讓你參政絕對不是什麼好事,那道聖旨,除了皇帝看過,就隻有我和太後看過了,的確是一道冊立新君的聖旨,不過應該不止一道,聖旨上沒明確寫是誰的名字,隻寫了個走之部首,所以我估摸著,皇帝應該也是怕,怕自己貿貿然殺錯了人,徒增後患無窮。”
走之部首?單憑一個部首去猜人名確實費勁,可著這些皇子來說,除去那些先帝在世就已經賜了封地各自為王的,宮裡剩下的,能堪當大任的,除了當時的太子,也就是如今的皇帝,也就隻剩宿王宇文泱,八皇子宇文潤和十三皇子宇文奕了,八皇子和十三皇子在皇帝繼位的前一晚舉兵謀反被皇帝給殺了,那符合條件的就隻剩下了宿王宇文泱。
馮夜白手指輕叩桌麵,兀自嘀咕,“走之旁?宇文泱?沒有帶走之旁的字啊?還能有誰呢?還能……不對,蔚敏,你記不記得宿王的字是什麼?”
蔚敏突然被點名,一激靈,歪著腦袋想了想道,“好像是叫……遙……遙什麼來著?遙……哦!對!叫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