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彆扭的樣子也好看,橫豎是挪不開眼了,愈愛愈脫不開身,手往她腰間一摟,她不防,整個人都栽過去,臉撞上他胸前硬邦邦一塊兒肌肉,鼻子又疼又麻,“你乾什麼?”她捂著鼻子抬頭問他,“你沒事做嗎?天天閒著往我這兒跑,不用轉腦筋算計人了?”
馮夜白輕輕捏她鼻子,“我現在是個被邪祟侵體的人,世人皆知我病的起都起不來,誰會讓我做事?再說,你見我算計誰了?”
她轉身又回去了,剛才說出去也是想躲開他,現在出來了,外頭又熱浪滾滾,熱的叫人受不住,還是回去待著吧,何苦出去白遭罪呢!
大米估計也是嫌外頭熱,出去晃遊了一圈又回來了,經過馮夜白身邊的時候使勁兒蹭著他的腿撒嬌,也難得馮夜白好脾氣,抱起大米揉一揉,不依不饒非找沉央問個答案出來,“你倒是跟我說說清楚,我算計誰了?”
“彆打量我跟個傻子似的,我知道你跟皇帝不對付,也知道曹德綸一開始是皇帝的人,後來被你給收買了,還有,我知道你派人看著我。”
前兩條她知道不奇怪,可他派人時刻在她身邊跟著,這個她是怎麼知道的?
沉央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抬著下巴看他,“我早說叫你彆拿我當傻子看。”然後又神秘兮兮的自問自答,“上回我去抓大米的時候,它躥到了樹上,我夠不著它,就拿魚乾在樹下喚它,然後尚梅尚香來找我,我就轉個身的功夫,再去看,大米已經被人綁住了腿放在地上,除了你的人,還能有誰可以在王府來去自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