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玉一步三回頭的跟著馮夜白離開,想勸他,可他這會兒正在氣頭上,說了等同於火上澆油,跟著他出了沉央的院子,見他步伐穩健,不過一晚上就沒了昨天的病態,心下奇怪,忍不住開口問道,“王爺,您身子好些了?妾身瞧著您今兒個麵色紅潤,走路也踏實,可是大安了?”
皇帝給他指婚不就是想讓他趕緊好起來嗎?裝病也不是個長久的計策,他這幾天算著宿王那邊兒也該有消息了,趁著這個台階,順勢下來,省的皇帝後邊兒再生什麼幺蛾子出來。
他上了拱橋,停下來伸手拉納玉一把,舒展舒展筋骨,隱含笑意,“托皇上的福,送了幾個跟我生辰八字相合的美嬌娘,被這喜氣兒一衝,有多少邪祟都嚇跑了。”
說好也不能好的太快,否則白遭人懷疑,他彎腰乾咳兩聲,納玉趕緊上來給他撫背,氣兒順了,他就順勢牽著她到了另一頭的涼亭裡坐下。
沉央的態度讓他寒心,多少年了,從沒在女人身上吃過虧,今兒卻在她身上吃了個夠,兩三句話把他噎出來,他就沒見過這樣兒的,好賴話都聽不懂。
“方才你一直都在,究竟是怎麼回事?”說沉央那頭先找茬兒他不能信,她見著生人能說句話就不錯了,斷不會主動招惹是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