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玉隻跟馮夜白交過底兒,她弟弟的事也隻有他知道。沉央看她一臉為難,很自覺的開始哈欠連天,讓尚梅尚香伺候著去安置睡下了。
尚梅說她心大,“您就不好奇他們有什麼話非要背人說嗎?”
沉央倒大方,“反正不是什麼壞話,要是壞話的話,犯不著光明正大在這兒說,再說了,是我自己要走的,她又沒說讓我回避。”
“王爺娶了您,可真是幸福死了,換彆人的老婆,巴不得能站在邊兒上聽呢,手裡抄跟擀麵杖,一句話不對就上家夥,跟她們比起來,您可太賢惠了。”
尚香抱了一床單被進來,累累摞摞把褥子鋪的又宣又軟。
沉央洗漱完了,對著床榻歎氣,“現在是三伏天,你們當是過冬呢?鋪的這麼厚,還沒躺下去我就先熱出一身的汗了。”
“王爺這麼吩咐的,說得讓您睡的舒舒服服的,嫌先前鋪子鋪的太單,怕咯著您。”尚梅歎的嘖嘖有聲,“您瞧瞧,王爺多疼您啊,這麼好的男人,天底下上哪兒找去。”
“睡一晚上起一身痱子可怎麼好?”她不耐寒也不耐熱,這鋪鋪疊疊把褥子打的這麼宣實,實在叫人很難容身,“抽掉一床吧,他就是太緊張了,糙炕我都睡過,少床被子就能咯著我了?這樣緊張反而弄得我不自在了,傳出去人又說我端架子,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