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說不是,蒙住臉,不言聲了。
“彆憋壞了。”馮夜白拿下她的手,臉湊過去,在她唇角一吻,“你都說是人家兩個的事了,咱們不好摻和,是好是壞全看他們的造化,你又何苦為了彆人的事,氣惱了自個兒。”
沉央微微側身,伸臂抱住他脖頸,“我知道,我不是因為他們你不是說過兩天要送我回汝南嗎?我是舍不得你。”
她的情話蘸了蜜,簡單一句也能甜到人心窩子裡去,馮夜白回抱住她,吻她發頂,“我又何嘗舍得你,咱們分開隻是暫時的,等京城穩定了,我就會回去找你,到時候咱們就再也不來京城了,安安穩穩的在汝南過一輩子。”
“你不騙我吧!”思及此,漫天傷感鋪天蓋地席卷而來,女人最是敏感,情緒浮於表麵,稍微有個變動就掉淚,沉央鼻頭酸澀,吩哧吩哧,控製不住,自己伸手去擦眼角,摸到一片水濕。
“我幾時騙過你?你要是不信,那我起個誓,我要是騙你,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行不行?”他當真舉手發誓,話說出來擲地有聲,說完俯身吻住她,嘴裡像含了一塊兒糯米糕,還是玫瑰餡兒的,唇齒留香,叫人愈發不能自抑。
他們吻過不是一兩回,可沉央自始至終都學不會換氣,每每被憋的臉色發青,總要不住拍打他才停的下來,這回也不例外,出氣兒的地方被他堵的結結實實,她喘不上氣,隻好伸手拍他,可這回他沒立時就停下,隻稍稍鬆開了些,留給她些空間喘息,仍舊在她唇上流連,久久不願離去。
沉央推開他一些,不甚滿意道,“你不得好死了,那我怎麼辦?你想讓我當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