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夜白順勢握住她的貼在自己臉上,“你知我辛苦就好。”
沉央指尖動了動,輕輕摳著他麵皮,“還是很嫩,比女人的皮膚都嫩。”
“你如今怎的越來越皮了?都當娘的人了,還像個孩子似的。”
沉央笑著往他懷裡鑽,想起來納玉,又奇怪道,“我今兒去看了納玉,她早前就病了,瀛洲說是癆病,不治的話會危及性命,可她就像是一心求死似的,說不跟瀛洲好了,也不讓瀛洲給她看病,我去勸她把我也趕出來了。”
馮夜白和衣躺下,把她的話一咂莫,嗅出了些不對勁兒來,“何時得的這個病?”
沉央仔細回憶著瀛洲說過的話道,“她的病是打娘胎裡帶出來的,從小身子就不大好,一直用藥養著,可後來藥斷了,就是到蔣煒家的這一年,病根兒作出了大病。”
“她不是跟瀛洲兩情相悅嗎?怎麼現在又不願意跟他好了?”
沉央枕著他胳膊,眼看著床頂,嘟囔道,“人家倆感情的事,我們都是外人,不好摻和,還是彆管那麼多了,納玉說她不跟我回汝南,她不回去了,也不知道瀛洲先生還回不回去。”
他壓下心裡的疑惑,側身攬住她肩膀,“敢情你今兒這一張包子臉是氣的啊,跟納玉鬨彆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