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潞是通緝犯,要叫女人進府伺候,自然不能用自己的名號,他叫來祿打著馮夜白的旗號去的,付了老鴇定金,等姑娘來了,再付餘下的。
他出手闊綽,姑娘們一聽是在王府,當是攀上了高枝,擠破了腦袋都要去,老鴇叫來祿選,來祿看著一群花紅柳綠身姿搖曳的女人犯了難,他們家世子爺身邊就沒見有過女人,除了那兩個通房,可那兩個通房也沒見他有多喜歡,他還真不知道他喜歡什麼樣兒的女人,又怕選回去了世子爺不喜歡,一咬牙,乾脆叫了兩個頭牌回去。
姑娘們自己去的王府,到了門上被攔住,笑的萬種風情,說是王爺叫她們來的。
馮夜白恰好不在府上,侍衛們又不能聽什麼就信什麼,一層層通報就報到了沉央這兒。
傳話的太監抬頭看了眼沉央,覺得很能理解他們家王爺,男人麼,尤其像他們王爺這種正當盛年的男人,王妃身懷有孕,王爺忍個一天兩天的不打緊,可這一忍就是十個月,哪個爺們兒受得了,這時候拈花惹草,無可厚非,隻是不知道王妃心裡是怎麼想的,聽說府裡的幾位昭儀都是她親自選的,想來也沒那麼不通情理,說起來便也不顧忌。
沉央懷裡抱了隻貓崽子,黃白相間,爪子勾著她腰間的彩絛玩兒的正起興,她瞧著心情不錯,叫他起來說話。
小太監見狀,也笑開了,躬身道,“回王妃,外麵有兩個女人,說是從“翠微閣”來的,得王爺傳召,特來進府服侍。”
沉央甩著腰間的彩絛逗貓,聽這名字倒像是書院之類的地方,隻心裡不大確定,抬眼問他,“翠微閣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