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潞是斷不會去主動承認這倆姑娘是他叫過來的,他們夫妻鬨成這樣,他作為旁觀者幸災樂禍尚可,可要是讓馮夜白知道是他借著他的名號去找女人,那還不得鬨翻天去?自己這勢單力薄的,惹不起他,還是趴窩看著吧。
雖說沒查出來這個人是誰,可馮夜白這一身清白是足夠證明的了,沉央先開始是吃味,等了他大半日沒見人回來,心裡擰著一團疙瘩,越纏越大,沒人跟在旁邊勸解,越想越多,越想越覺得自己跟他不搭,配不上他,越看那兩個越覺得可人意,她看著都喜歡何況是馮夜白呢?
眼下兩人的處境有點兒尷尬,沉央才跟他發過一通脾氣,話裡話外都有打算退位讓賢的打算了,現在知道是誤會,他沒有另找的那份兒心思,如此一來,倒顯得是自己小肚雞腸,氣量不足了,一時臉上五顏六色,訕訕的,不知該如何自處。
尚梅見狀,忙在兩人之間調和,朝馮夜白一肅道,“王爺,今日之事,不怪我們主子疑心,都是那兩個狐媚子,一口一句是王爺您下了恩典叫她們過府伺候的,還沒怎麼著呢就先給我們主子下馬威使,讓行個禮,說地上涼,怕作下病,話裡夾槍帶棒的,說的就跟她們才是這府裡的主人似的。”
馮夜白也有些下不來台,有人中間說和著,他就踩著台階順勢下去了,隻聲音還有些不大自然,“她們衝你了?”
沉央拿火鉗子鼓弄著爐子,幾不可聞的嗯了聲,“我也罰她們了,沒吃虧。”
他哼了聲,“知道你吃不了虧。”接過她手裡的火鉗子,把她拉遠了,又往裡添幾塊兒碳,火星子蹦出來,恍惚間,真有種歸園田居,男耕女織過日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