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今兒這一出……”他冷笑兩聲,“我竟不知道我在你衛沉央心裡居然是這麼不值當信任的人,合著咱們這麼長時間的夫妻都是白做了。”
她心裡驟然一緊,凜凜的,說不出話來。
馮夜白摸著她肚子,笑的一臉陰涼,“我拿一腔赤誠對你,你呢?你就是一塊兒捂不化的冰,無論我對你怎麼好,你就是半點兒不往心裡去,看來我當真是養了一隻白眼兒狼不成嗎?”
“今天的事,是我誤會你了,我向你道歉。”她沒什麼好辯解的,現在終於體會到了門當戶對那句話的意思,馮夜白家的門楣比她家高了去了,自己不管論哪方麵,配馮夜白都是夠不上的,以前傻,什麼都不懂,隻知道傻樂嗬,現在不一樣了,明事理了,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了,這根刺就一直埋在心裡,今天這事兒就是個導火索,把刺挖出來,順帶往她麵前放了一麵鏡子,叫她清清楚楚的認清了自己。
其實隔閡一直都在,隻不過他不提,她不說,越埋越深,越深時間久了就越疼,等被挖出來的時候傷人也就最徹骨。
馮夜白盯著她看,唇角始終沒放下來,“就這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