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才有鬼了,哪回他不是這樣說?可有用嗎?還不是由著他自己高興,沉央也不抱希望他能對她溫柔以待了,閉上眼,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等待淩遲。
馮夜白被她逗笑了,輕輕撥著她眼皮,有些於心不忍,“你這樣,倒顯得我是強人所難一樣,做這件事本來就應該是你情我願才好水到渠成,這才是正確的,既然你不情願,那我也不逼你了。”
然後極為克製的放開她,雖然心裡頭不情願,可既然說過不再逼迫她的話,那就得做到,否則今後拿什麼立威?叫她拿住了話柄,時不時拿出來說一說,自己那點臉皮。可就全沒了。
身上的負重陡然輕減,沉央睜開眼,馮夜白坐在床沿,瞧著像在發抖,扭頭看她一眼,臉色不大好,像是憋的。
她這會兒反倒覺得自己有罪惡感起來,她不是不願意,就是怕,夫妻嘛,原本就沒什麼忌諱,好好商量著來也就是了。
“你真的難受?”她從背後抱住他,人小,懷抱也不大,不像是抱著他,更像是他背後黏了隻糖人兒。
馮夜白跟她有些賭氣的道,“等下輩子你投胎變成了男人,你就知道有多難受了。”
“我也沒說讓你憋著”她小聲嗉囊,“是你自己理解錯了,現在還怪我!”
他心裡又陡然而生起希冀來,“那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你不肯明說,那就做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