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了好久,這回沒忍住,眼眶通紅,噙著淚搖搖頭,“你和兒子在一起,現在想把我一個人扔下,我不答應,你要留下來那我也留在這兒等你。”
馮夜白難得跟她板起臉說話,“彆胡鬨,你留下來我還得分出心來照顧你。”
“我沒有胡鬨,我能幫你。”
“你走了就是幫我了!”
沉央搖搖頭,替他挽好佩帶,“你不用拿話激我,我不想走,也彆打量我是個傻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就一定會相信,你說你去救小金魚,那要是皇帝宴上就叫人殺了你呢?你怎麼去?”
“我不會死的,我跟你還沒過夠一輩子呢,舍不得就這麼死了。”他心口鈍鈍的疼,吻吻她額頭,“你走了我才能儘無後顧之憂。”
曹德綸去宮裡回信回來,那邊不好說話,打發了轎子跟他回來,他站在門上垂手為難道,“王爺,奴才有事要稟。”
馮夜白讓他進來。
曹德綸瞥了眼沉央道,“上頭那位說了,宮裡有太醫,有病也得去,轎子都派來了,就在門上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