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提及自己的婚事就開始失神,半晌才回過神來,將沉央上下打量一番,“你不是本地人吧?我們這兒很少鬨山匪的,你們是在哪兒遇上山匪的?”
沉央含糊說不是,對在哪兒遇上的山匪卻答的支支吾吾。
江小姐也沒再追問,扶著她一腳深一腳淺的下了山,沉央顧不得自己的傷腿,站在門口向江小姐道謝,“救命之恩我實在是無以為報,江小姐若是方便的話,可否告知我全名,日後若是有機會,一定來報答。”
“舉手之勞罷了,你我相遇也是有緣,用不著說什麼報答不報答。”茅屋前的一條路有一條長長的血跡,一直延伸到屋裡,這麼多血,想來她那位夫君應該傷的不輕,江小姐指指屋裡,問她,“我未婚夫認識幾個不錯的大夫,我看這地上的血,你夫君應該傷的不輕,不知道能不能讓我進去看看,若是傷的重的話,我可以為他引薦,你們要是不急著趕路的話,可以等他把傷養好之後再走。”
沉央是怕馮夜白被人認出來,這個江小姐的底細她也不清楚,不敢隨便就讓她看見馮夜白,可馮夜白身上不止刀傷,還中了毒,眼下又何嘗不是個救命的機會呢?她想無論如何都要試試,猶豫半天還是點點頭,請她進去。
她回來的時候馮夜白已經昏過去了,沉央嚇了一跳,慌忙跑過去探他鼻息,鼻息微弱,幾乎探查不到,她急的快哭出來,怎麼也叫不醒他,慌裡慌張看向江小姐,“江小姐,您救救我夫君吧!”
“你先彆急。”江小姐過去幫她,“先讓他躺下,你剛采的草藥呢?搗碎了先給他”話說到一半頓住了,江小姐盯著沉央,“他是你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