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夜白沒她這麼上心,衣架上取件外衣給她披上,“我看你也彆去了,人家兩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關你什麼事?我看你還是老實呆著吧。”
沉央義正言辭的拒絕他,“尚梅是女人,現在成不成還不一定呢,要是她這時候吃了虧,那以後怎麼辦?你又不是女人,儘在這兒說風涼話。”
“你就是多管閒事。”
他無奈跟著她一塊兒起來,出了門,一個去找尚梅,一個去找宇文潞。
宇文潞是喝醉了回來的,醉醺醺的往床上一躺,腦子裡混沌一片,剛睡下,有人來敲門,他以為是來祿,想也沒想衝門口吼了句滾。
馮夜白推開門進來,往床上瞟了眼,撩袍在桌邊坐下,“你把尚梅怎麼了?”
宇文潞聽出是馮夜白的聲音猛地睜開眼。
今天這事兒辦的太挫,他沒臉說。
“人家姑娘可是哭著回來的,你是不是把人家給那什麼了?”
“你一個大男人什麼時候也管起來這種婆婆媽媽的事了?管好你自己媳婦兒不比什麼都強?”
馮夜白沒心思跟他打啞謎,“你得給人家個交代,不然沉央那兒我可沒法兒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