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馮夜白低頭吻住她。
他是真的快被她逼瘋了,又或是隻是被這種隨時會失去她的恐慌給逼瘋了。
有一種愛可在骨子裡,你愛的越深,刻的就越深,當你愛上她,全世界好像都成了你的敵人。
馮夜白甚至不能忍受他又一絲一刻的失神。
既然選擇跟他在一起,那她這一輩子,眼裡看的,心裡想的都隻能是他。
蒙住她的眼睛,其實也是害怕看見她眼裡自己的模樣。
也更怕看見她眼裡的厭惡和恐懼。
沉央現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了,怔怔的,像砧板上的一塊兒魚肉,被刀斧手摁住,生死由人宰割。
她現在不止搞不懂宇文潞為什麼會突然之間像變了一個人,連馮夜白為什麼會白的像野獸一樣也搞不懂了。
宇文潞平日裡是個挺聰明的人,做事有自己的一套,他從小到大,宿王幾乎就沒擔心過他多少,可這回軸脾氣犯起倔來卻真是一點兒理智都沒有。
說了會給他想法子把人搶過來,讓他再耐心等等,可他就是不聽,大庭廣眾之下就對人動了手,還被馮夜白撞個正著。
你說看見就看見吧,你好歹是長點兒腦子,彆再這個時候犯倔呢,可他不聽,現在好了,到頭來傷的不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