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不是多餘,是專門寫給沉央看的。
沉央心軟就是她最大的軟肋,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尚梅不管的。
尚梅手裡捏著信,看著宇文潞,一點兒要去送的意思都沒有。
宇文潞趴在床上,拿眼尾掃她,“你就不想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嗎?你就不想知道自己的命在他們眼裡值不值錢嗎?”
尚梅斬釘截鐵的說不想。
“你知道偷東西在我們這兒是什麼罪嗎?尤其你要偷的還是事關我們所有人生死存亡的布防圖,當然,幸而我發現的早,你沒得逞,不過既然是偷,罰還是要罰的,雖然不至於要命,可你這兩隻手往後是不能要了,還有你家裡人,你雖然從未跟我提起過他們,可要是我想查的話,你覺得還能有我查不到的嗎?”
這威脅可是足夠叫人喪膽的了,尚梅什麼都不怕,就是怕自己家裡人跟著自己一起受連累,宇文潞這句話可是正好砸在她心上,宛如當頭一棒,瞬間把她給敲醒了。
“就是讓你給馮夜白寄一封信,又不是讓你去害他們,你至於嗎?值得搭上全家老小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