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應當要做全套,這是馮夜白一直掛在嘴上的話,沉央知道該怎麼做,背對著宇文潞坐在床榻上,稍稍把衣裳從肩膀上拉下來些許,半個渾圓的肩頭露出來,等宇文潞行了之後,再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拉上去,然後轉身對上他眼神的時候一瞬間花容失色,嚇得慌忙捂住胸口離他遠了些。
宇文潞見她這樣,嘴角慢慢延伸出個笑來,朝她伸手,“彆怕,你要是恨我就過來打我幾下解解氣,反正木已成舟,這是不爭的事實,馮夜白是你之前的男人,但我是你以後的男人,你放心,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沉央這樣的表情實在是叫人愛的不行,宇文潞攏好衣裳下榻,身上仍帶著滾燙餘溫,從身後抱住她,下巴放在她頸窩,像極了溫存,“真的像一場夢一樣,沉央,你就像這樣待在我身邊,我就很高興了,彆走了好不好?你忘了馮夜白好不好?”
這時候應當趁機跟他提出城的事,沉央強忍著按耐住想要從他懷裡鑽出來的感覺,點點頭,“反正我現在已經是”那幾個字她實在是說不出口,隻好彆有深意的掠過了,“你答應我的會放了馮夜白應該也能說到做到吧?”
宇文潞遲疑片刻點點頭,“你放心吧,我是不會騙你的。”
沉央假意點頭附和他,陪他站了一會兒,又道,“聽說蒙城外有個叫蒼翠山的地方,我想去那兒看看,我們帶上次做的那隻風箏去蒼翠山吧,我已經很久沒出過門了,實在很想出去看看。”
“你想去蒼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