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以後,天罪,你就叫做乾一。謝秋月,你就叫做坤二。範成海,你就叫做巽三,王剛你就叫做震四。韓浩,你就叫做坎五。北堂仁傑你就叫做離六。地罪你就叫做艮七。刀鋒,你就叫做澤八。”
8名刺客:“是,大人,我等記住了。”
張承:“來人啊。”
禁衛軍走了進來。
張承:“通知下去,給他們8人準備新衣服,然後做他們8人的飯菜。”
禁衛軍:“是。”
禁衛軍們接到了衛長風的命令,讓他們全權聽從張承的命令。
張承:“你們的傷勢,剛剛那杯茶,已經替你們治的差不多了。然後好好的休息幾天,到了南洲,你們有的忙。”
8人:“是。”
張承:“另外,我叫張承,你們可以叫我道長。我還是比較喜歡這個稱呼。”
8人沒一個人這樣叫的。
張承:“算了,你們先下去吧。禁衛軍,帶他們下去吃飯。”
禁衛軍:“是。”
所有人都走了之後,張承:“在這個世界,也總算有了自己的班底了,不再是自己一個人了。以後真的忙起來,手下也有人可用了。”
尋木:“觀主,你解開了他們的束縛,不怕他們跑了嗎?”
張承:“能修煉到擒日境的,沒有人是傻子。跑容易,回來可就難了。陽光的大道和再次走上逃亡,他們知道該怎麼選。”
尋木:“原來你不是信任他們,而是了解他們的心思。”
張承:“天下攘攘皆為利來,沒有足夠的利益,把他們栓住,就算他們一時臣服了你,後麵也還會生出其他心思的。直接一次把利益給夠,這樣的忠誠,反而會更高。”
尋木:“話
說觀主,這些事情,誰教你的。你師父?”
張承:“並不是啊,我自己領悟到的。”
尋木:“好吧,隻能說,觀主你對人性確實有些研究。”
張承:“那是,這麼多年的書,可不是白讀的。”
次日天明,車隊繼續趕路,再走兩天,就要到南洲城了。
東洲,郡王府。
東洲郡王正在練字,筆走遊龍,每一個字都寫得方方正正,鏗然有力。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跑了進來:“王爺,你叫我?”
東洲郡王:“皇帝走到哪裡了?”
管家:“如果中途不停歇的話,估計就這兩天,就要到南洲城了。”
東洲郡王:“有人去刺殺皇帝嗎?”
管家:“這沒有消息,不過蒼洲郡王手下的天刑五鋒不見了。”
東洲郡王:“就喜歡用些上不得台麵的把戲,這麼多年了,沒一點長進。皇帝死了,他就以為他一定能做皇帝嗎?”
管家:“王爺,那我們怎麼辦?”
東洲郡王:“繼續等待,壯大我們的實力,擴充軍備,訓練新的士兵,收集更多的糧食,等待時機。”
管家:“王爺,什麼時候,才是時機啊?”
東洲郡王:“皇帝死了,或者皇帝清算他們的時候,我們的時機就來了。你先下去吧。”
管家:“是。”
東洲郡王看著放下了手中的筆,來到了後堂,看著九洲的地圖說道:“天天都追求什麼暗中的組織,不知道壯大自己的軍事實力,一旦皇帝真有什麼不測,你們又憑什麼和我爭。”
相比較於南洲郡王,蒼洲郡王,玄洲郡王。東洲郡王走的是堂堂正正的王道。
在戰場上打垮你們的所有軍隊,以絕對的武力戰勝你們的陰謀詭計。
到時候,東洲郡王攜帶著戰無不勝的軍隊,堂堂正正的進入中洲,成為聖武王朝的新皇帝。
現在所有的兄弟中,唯一能對南洲郡王造成威脅的就隻有西洲郡王了。
西洲郡王本來就在戍守西洲。西洲郡王的軍隊,無論是戰鬥力,還是積累,一點都不比東洲郡王要差。
而且每一年,朝廷都要派發給西洲大量的物資,這對東洲郡王來說,極為不利。
東洲郡王:“老八啊老八,這麼多年過去了,不知道你長進了多少。能否和為兄,在戰場上正麵對決呢?”
其他人看不出來西洲郡王的野心,東洲郡王可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身為一個郡王,什麼樣的女人見不到,怎麼會成天留戀於女人堆中。而且成天留戀於女人堆中的人,怎麼會打仗還勇猛無比。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西洲郡王用來麻痹朝廷的手段,這種行為就說的過去的。
西洲,可是朝廷曆來用重兵的一個大洲,因為這裡和妖族領地相交。
守衛西洲的郡王,隻需要勇猛就行了,不需要精明。當成西洲郡王就是看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故意隻表現的勇猛。
而且還在勇猛中,給自己添加了一個貪花好色的汙名,這樣才能讓朝廷放心。
很明顯,如果不是古永善這一次從聖京出來,恐怕他永遠也不會發現,自己認為最不可能背叛自己的叔叔們,有一半多都已經背叛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