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您為什麼會照顧彆人,卻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
“你身為女子,居然開口讓男人脫衣服給你看,你羞不羞?”
“妾身都不知伺候您更衣多少回了,您身上哪一點我沒看過?”
“......”裴玄淩微微一哽,“若孤身上沒有傷呢?”
“妾身隨殿下處罰。”
語音剛落,身上的男人就翻身下去了。
蔣詩詩瞥了眼男人,就見他坐在床上解腰帶,寬衣。
“殿下,您這是乾嘛?”
“不是你說的,要親眼驗證?”
男人解開腰帶後,將斜襟衣領敞開大半,“好了,你看罷。”
蔣詩詩掀開錦被,斜坐在太子麵前,盯著太子身前看。
除了看到健壯的肌肉,並沒有看到瘋犬咬傷的痕跡。
“要不要點燈?”男人低低地問。
蔣詩詩:“那倒不必,很明顯,您這塊沒有一點傷痕。”
“這下你該相信了?”裴玄淩合上衣襟,不緊不慢地係著寢衣腰帶。
“您隻敞開衣襟,最多隻能證明您這塊肌膚沒被咬傷。”蔣詩詩說著就要將男人的衣襟往下拉。
裴玄淩神色一愣,迅速係著腰帶,“那狼犬本就隻撕咬孤衣襟這塊。”
一時間,男人急著係腰帶,似乎急於掩飾什麼,“身為妃嬪,孤沒讓你服侍更衣,你卻在這動手動腳,簡直成何體統!”
而女人不管不顧地拉下衣襟,急於證實什麼,“殿下,妾身就看一眼,就一眼......”
彼此拉扯間,隻聽“刺啦”一聲,太子的衣襟就被撕破了。
頓時,蔣詩詩盯著太子左側肋骨的地方一看。
夜光下,那裡有一塊深色的傷口。
她立馬下床,點開了燈,再坐回床上查看。
果然,隻見太子左側肋骨有一圈狼犬牙印。
那牙印中間,是一圈黑紅色的瘀傷。
牙印周圍,則被咬掉了一小塊皮肉,傷口正在紅腫發炎。
蔣詩詩抬頭,望著太子,“殿下,您騙人......”
早在女人撕破寢衣時,裴玄淩知道她看見傷口了,所以也就沒再遮掩傷口。
如今對上女人那雙清澈的美眸,他從她的眼底看到擔憂。
薄唇輕啟,男人低低地說:“隻是一點小傷,不礙事的,所以孤才沒告訴你......”
不想她為此自責難過,這才瞞著她。
沒想到,還是叫她知道了。
“您還要騙人......”蔣詩詩指著那傷口,“這傷口都破皮發炎了,您居然還說不礙事!”
蔣詩詩衝著外頭喊了一嗓子,把外頭守夜的黃得昌叫了進來。
黃得昌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嚇得立馬進了內室。
一進屋,就見太子殿下的衣服被撕破了。
天呐,沒想到蔣良娣瞧著可愛病弱,實則是位會撕破殿下衣服的悍婦!
太子殿下在戰場上何等神武,肯定不希望他看到這一幕,黃得昌隻好低頭問:“殿下,有何吩咐?”
蔣詩詩:“不是太子殿下找你,是我找你有事。”
啊?黃得昌抬頭,不解地看向蔣良娣,“您有何吩咐?”
你都把太子衣服撕破了,還想怎樣?
蔣詩詩:“太子殿下被狼犬咬傷了,如今傷口都發炎了,你們是怎麼伺候的?”
“......”殿下被狼犬咬傷一事,不是要瞞著蔣良娣的嗎?怎麼被蔣良娣知道了?
黃得昌再次看了眼殿下被撕破的衣服,大概明白怎麼回事了。
他挽著拂塵,賠笑道:“奴才每日都有給殿下換藥的,隻是殿下這幾日忙著查狼犬發瘋一事,有時候沒顧上抹藥。”
蔣詩詩算是聽明白了,太子忙得顧不上自個有傷在身。
她看向太子,“殿下真是日理萬機。”
“......”裴玄淩如何聽不出女人話裡的風涼意味。
緊接著,蔣詩詩吩咐黃得昌:“黃公公,有勞你把太子殿下的藥拿來,我幫殿下處理一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