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唇異常瑩潤香甜,鼻尖嗅著她身上獨有的馨香,一向沉穩自製的裴玄淩,覺得自己仿佛隨時都會失控。
蔣詩詩原本是微微側頭往後看的,漸漸的,就被男人橫抱在懷裡。
浴桶裡裝了半桶多的水,她總感覺自個隨時都會摔進水底。
可男人身上沒有半點衣物可供她拽著,她隻有緊緊攀著男人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這一刻,水霧彌漫的房內,一對俊男美人兒吻得難舍難分,畫麵甜蜜而唯美,令人怦然心動。
約莫一盞茶左右,男人才鬆開了女人,分開時,彼此之間還拉出了糖絲兒。
裴玄淩剛鬆開女人,就因為這根糖絲兒,又在女人唇上重重一吻。
直到切斷了糖絲後,他才又鬆開了女人。
終於逃離了男人的懷抱,蔣詩詩再不敢在浴桶裡多呆,抬腳就出浴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女人,裴玄淩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開始自顧自地搓澡。
在這之前,他已經搓過前身了,如今隻需稍微搓一下後背即可。
另一邊,蔣詩詩出浴後趕緊擦乾了身子,躲進床帳內換上乾淨且乾燥的貼身衣物。
換好後,她掀開床帳,正準備將衣服放在床頭的木櫃上,迎麵就撞上了太子。
男人很自然地接過她手上的衣服,扔在了裝衣服的簍子裡,又叫了黃得昌進來,讓其把浴桶的水倒出去。
等到黃得昌收拾好屏風外,裴玄淩就吹熄了燈,在女人身邊躺下。
蔣詩詩原本側臥著睡在裡頭的,突然間,一個滾燙的身軀就貼上了她的後背。
“殿下,好困,不要了......”蔣詩詩不但嘴上拒絕,手也輕輕推了推男人,她還將背脊微微一拱,往後拱了下男人。
可男人非但沒鬆開她,反而將她摟得更緊了。
無奈之下,蔣詩詩翻身麵對著男人側臥,“殿下,我不是都說了不要嘛?”
“不是你說的,有時候女人說不要,其實就是要的意思。”男人嗓音沙啞地回。
蔣詩詩:“妾身說的是有時候,但有時候是真的不要。”
裴玄淩:“你們女人心思真複雜,一會這樣,一會那樣,孤又如何分得清?”
麵對這個鋼鐵大直男,蔣詩詩翻了個白眼,“我說不要時,您可以根據語氣來分彆。比如我如果扭捏或含蓄地說不要了吧...這是要!而果斷或不耐煩地說不要,就是不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