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晏部門一個新來的小妹子被職場性騷擾了。
妹子臉皮子薄,應酬的包廂裡當場就給對方客戶一個耳刮子。
這種上不來台麵的事,受了委屈不談,反過來還被對方咬了一口,對方雙手舉高裝無辜,說也不知怎麼得罪了,上來就一耳光。
言晏她們幾個自然站自己的妹子,偏偏錢經理一副息事寧人的嘴臉,偏要信著客戶的話,要妹子給對方道個歉,這事就翻篇了。
“唔?那女同事如何?”周是安呷一口茶,問言晏。
言晏憤憤,“不乾了,換我也不乾了!”
“意氣!”周是安乜斜一眼言晏。
“那能怎麼著?真去給那臭男人道歉?”
馮淮生這時也聽著插嘴道,“道歉,跑去他家道歉,當著他老婆孩子的麵道歉!”
“打回去是沒錯,可是一遇事就撂挑子不乾太意氣,再換一家公司再遇到這事怎麼辦?”周是安給言晏分析利害,“這歉肯定是不會去道的,錢某人料準了你們這同事的麵人性格,能說動她翻篇最好,說不動也由她去了,反正這一個部門也不缺幾個無聲無響的人。最不濟,她辭職不乾,他阿彌陀佛,於他沒損失,這事就此打發掉了。”
“那這窩囊氣就生受著?”言晏依舊氣不過。
“仰人鼻息的日子,哪有不受氣的?打也打了,再給你們錢經理抹淚倒委屈才是聰慧人的態度,自覺地站他的隊,扮豬不等於真豬,但這口氣不能白受,自己也得學著警覺,學著會識人,學著會規避風險。要讓他們知道,下次還有這種情況,我依舊會打回去。”
言晏覺得這都是周是安站著說話不腰疼的,社會世故。
道理誰還不懂哦!
馮淮生突地笑出聲,隻聽他說,“不不不,我們周二這是過來人之言。”
???
馮淮生告訴言晏,周是安談生意裡也遇到過性騷擾,是的,不是他騷擾彆人,而是旁人來惡心他。
夭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