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周是安談生意的時候,遇到過對他性暗示的老男人。
周某人不聲不響地同對方打哈哈。
他這樣油鹽不進的性子,也有被人家捉住手甩不開的時候。
周二好性子,恁是跟那老貨周旋了幾個月,拿下了合同。
後來會所裡再碰到他,周是安懷疑那老家夥重口味援交未成年男生。
結果一箭之仇還是沒報得掉。
“嗯?”言晏聽得一個好奇,也不管周是安黑著一張臉,隻催著馮淮生快說。
“在那老東西彆墅裡,那小男生將將滿了十八歲第一天,我操,……”
周是安當著警察的麵,抄起床頭櫃上的台燈就朝那老東西掄去,出警的幾個警察也被房內的一眾毀得三觀暫時回不來了,一致口徑說沒有看到周先生打人。
對方身居企業高位,家裡妻兒和滿,偏還要出來尋花問柳,把那小男生施虐地滿目的傷。
周是安氣極了才動的手。
為這事,回頭還挨了老爺子好大頓罵,說他沒個品行,黑吃黑,混賬東西。
回頭二人獨處的時候,言晏看開車的周是安,方向盤上一雙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手,她捉來一隻,像個女流氓似的擱在自己手心揉捏,“也難怪人家肖想你嘛,大男人手生得這麼白作什麼,真是的……”
周是安原以為她要吳儂軟語地嬌慣心疼幾句,沒成想她偏是揶揄。
周某人車頭一拐,靠邊停車了。
車內溫情繾綣。
車外,五月夜空,微雨濛濛,不遠處,枝上石榴花杳杳開得正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