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琅炎在他眉骨,側臉,頸側和耳後的位置輕輕碰了碰,呼出的熱氣打在他的皮膚上,引起他陣陣顫栗。
以至於他隻得死死拽住對方垂下來的衣服,忍不住輕哼。
江琅炎輕易挑起了他的興奮,可對方隔靴搔癢的方式令他的耐性儘失。
他睜開眼就說了一個字:“你——”
江琅炎輕易刹住車,兩手撐在他兩旁,目光諱莫如深:“我什麼?”
楚芫懊惱道,“看玫瑰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
他不喜歡太主動,但又很喜歡和江琅炎親熱。
一般時候,男朋友自己一個人主動就可以了,他隻要配合享受就好。
像看玫瑰時,男朋友下手就很重,直到坐上去醫院的星車,楚芫都覺得自己胸間,腰間還有雙腿之間,還殘存著觸感。
搞不懂他為什麼現在輕飄飄的。
江琅炎沉默半瞬,然後撫上他的側臉:“我想確認一下,你確定剩下幾波餘潮不打針,而是和我一起過?”
楚芫沉溺在他的溫柔裡,肯定的道:“確定!”
然後他順理成章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男朋友的主動和強勢。
他也明白了,江琅炎之前表現的不想和他度過發情期,和剛剛的隔靴搔癢都是假的。
隻是裝的厲害而已。
現在亂舔人的狗才是真的!
一時間,房間裡衣服褲衩亂飛。
兩波過後,楚芫蜷著腿躺在床上。
或許是他人長的玉麵冰膚,就是這汗津津的樣子也不難看,反而像渾身撒了細閃的金粉,透著彆樣的性感。
他反手攏了攏頭後麵的枕頭,想讓自己枕得更舒服一點。
枕得更舒服後,他看向江琅炎,一臉饜足。
原來有男朋友是這樣的美妙滋味。
他再也不說“在沒在一起”區彆不大這種胡話了。
區彆何止大,談了男朋友之後的日子簡直賽神仙!
他正迷瞪,飄飄欲仙時,江琅炎突然說:“你舒服了?該我了。”
楚芫一臉懵的看著他,什麼叫該你了,不是該結束了嗎?
隻見江琅炎從抽屜裡拿出一管什麼膏,倒出裡麵白色透明的啫喱狀東西。
直到自己屁股一涼,楚芫渾身一激靈,他才不可置信:“你,你你來真的?”
他們剛剛什麼都做過了,隻差真的了。
江琅炎目標明確,行動力之高。
似乎在說:不和你來真的,難道來假的?
楚芫嚇得一腳踩他胸膛上,“不不不,我覺得這樣不好。”
細看之下,那腿還在顫抖,顯得整個人我見猶憐。
見江琅炎無動於衷,他又委屈的嘟囔:“才剛在一起,我確實覺得不好嘛。”
說完這句,他那雙漂亮的眼睛左轉右轉,古靈精怪的掩蓋了事實。
真正的原因是他怕疼,尤其看過男朋友的大寶貝後,他覺得更可怕,心理上覺得自己會更疼。
所以能賴掉就賴掉。
江琅炎歎口氣,他總是有辦法治自己。
察覺到男朋友的鬆動,楚芫討好的湊過去抱了抱對方,“大不了,你怎麼幫我,我怎麼幫你唄。”
對方這才放過他。
那之後,楚芫就愛上了這種情侶互動,一有機會就黏著男朋友,連開學後都是如此。
這下,學校裡很多人都知道他倆是情侶了。
他們還是一個寢室的,這下更便宜他。
倒是差點把江琅炎給整瘋。
在楚芫不解的,“這麼快樂的事情你都不和我做?”的眼神裡。
江琅炎無奈的解釋道:“你能不能乖一點,不要隻顧自己爽。”
楚芫恍然,好像每次都是他撩完就跑,確實有點自私?
他小小的尷尬了一下,開始收斂,不過他在江琅炎麵前一直挺恃寵而驕。
過了幾天又故態萌發,每次都是,“我隻抱抱你,不做其它的。”
但他抱又不正經抱,每次都勾得江琅炎主動來親他,他爽完自己,再跟偷了腥的貓一樣跑掉。
江琅炎:……
真正解救江琅炎的,是第19屆獸型選美比賽的正式開始。
這個比賽每次舉辦,每次都是全民盛世,從預熱,海選就開始熱鬨了起來。
畢竟能力者和半化人的地位尊崇,讓這些人上台,各種裝可愛,秀獸型,表演節目。
就為了拉票討觀眾喜歡,試問,還有什麼能比這些更滿足普通觀眾的呢?
除了普通人,基因紅利者也會看,他們要看和自己同種族的選手是否到了前排,一旦名列前茅他們就會與有榮焉。
所以這是全民盛世的活動,一點不為過。
最近,學校裡就在到處討論這件事。
一群人以楚芫為中心,吵得嘰嘰喳喳。
“我最喜歡貓。”
“我喜歡狗,但是獸型是狗的能力者肯定超級多,到時候我肯定要仔細選出夢中情狗。”
楚芫眼睛眨了下,認真的聽喵喵教和狗狗教的人爭論。
整個世界裡,喜歡貓和狗的人最多,但喜歡小倉鼠,蜜袋鼯這些可愛獸型的人也不少。
人氣最少的是蜘蛛,蜈蚣,鱷魚,蛇這種獸型的能力者,但這種人的粉絲人數最少,黏性卻最大。
參加的能力者也少,所以他們的競爭很小,粉絲會一股腦的從海選到決賽都堅定不移的投給自己喜歡的獸型。
大賽一共三個獎項,分彆是最受歡迎獎,獸型最好看獎和最具紀念獎。
一般來說,喜歡類似蛇這種冷門獸型的粉絲,會很團結的把他們內定的種子選手投到最具紀念獎。
而喜歡類似貓這種熱門獸型的粉絲,可能會東喜歡一下這隻貓,西喜歡一下那隻貓。
所以不一定熱門獸型的人就一定能拿獎,最後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他們一通討論完,問向坐在最中間,最具焦點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