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我的好岑寂。”岑書白獎勵似的在岑寂鼻子上啄了口。
岑書白灼熱的氣息噴撒在岑寂耳邊,讓他不由自主紅了臉的同時,也把從剛剛起就一直圍繞在心裡的那句疑問給說了出來,“你怎麼不喊我......乖寶寶了。”
剛剛一口一句“乖寶寶”,叫得彆提多親熱了。現在確定了關係,就隻會乾巴巴地喊他“岑寂”。
難不成大小姐也像那些負心薄幸的人類,一得到手就不會珍惜嗎?
岑書白愣了三秒,才反應過來自己聽到了什麼,岑寂剛剛又在埋怨什麼。
反應過來後的岑書白,幾乎是憋著笑對岑寂說:“我這不是因為給你起了字,以為你會更喜歡那個字,所以才不喊你乖寶寶的。”
“我沒有不喜歡。”岑寂小心翼翼地環上岑書白腰,認真道:“乖寶寶也好,重行也好,都是你給我起的,隻要是從你嘴裡說出的,我喜歡都來不及,又怎麼會不喜歡。”
岑書白促狹地問:“那你就不怕被屬下聽到我喊你乖寶寶的場景?”
岑書白可沒忘記岑寂對男女之事,可是古板封建得很。
果不其然,岑寂想了一會,便道:“這是大小姐特意給我起的外號,才不要被他們聽見。以後在外人麵前,你喊我重行。咱們私底下,你喊我乖寶寶。”
“那如果是bed笫之間,我該喊你什麼呢?”岑書白玩心大起,順水推舟提了一個大膽的假設,“重行,還是寶寶。”
岑寂大窘,隨即強作鎮定道:“這種事以後再說。”
他們還什麼都沒做呢,大小姐就想到這麼遠去。
這是不是證明,他和那個沈慕之一樣,也能照顧好大小姐?
岑寂愛書白,愛她的所有,在他來之前,陪伴保護岑書白的一直是沈慕之。
這一點從岑寂喜歡上岑書白那一刻起,就心知肚明的。
岑寂心裡有不安感,他不安自己做得沒有慕之好,不安書白和自己在一起時沒有和慕之在一起時開心。
這種不安,表現在岑寂需要岑書白更多的愛,來證明岑書白是愛著他的,他不是可有可無的。
所以岑寂才會對一個小小的稱呼那麼執著。
他在乎的不是那個稱呼,而是岑書白給予的安全感。
萬幸的是,岑書白發現了這一點,也給予了岑寂想要的安全感。
但看到新鮮出爐的戀人,岑書白心裡還是有些擔憂。
岑寂和沈慕之是兩種不同的類型,如果岑寂非要和慕之放在一起比對,其實是對他自己的折磨。
隻要有對比就會有高下,慕之是慕之,岑寂是岑寂,一個是過往的天光乍亮,一個是當下的光輝燦爛。
話說得太開,對比得太明白,岑寂很可能會一腳踏進慕之的影子裡,永遠耿耿於懷。
人是剝離不了過去的,岑書白也不想否認自己的過去。
她的過去是她這個人的一部分,因為慕之,她變得更溫柔,性格更自由。
如果沒有這一段,或許她根本就不會和岑寂走在一起。岑寂如果愛她,就該愛她的全部,否則他們最後也不能修成一個好結果。
但這種事,隻能靠當事人自己梳理。岑書白如果說得太多,反而會適得其反。
不過好在岑寂雖然敏感,但還聽得住勸,輕聲哄幾句就不生氣了。
至於更多的,隻能交給時間了。
兩人又待在一起膩歪了一陣子,便各回各家了。
西竹她們知道她和岑寂在一起時的反應,比岑書白設想的還要大。
“姑娘,您在說些什麼?”西竹捧著臉盆的手一鬆,瞬間一盆水就“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東如食指被針尖戳了個洞,也沒來得及吮掉,而是圓睜著眼睛,不敢置信道:“姑娘先前不是說和那位隻是朋友關係嗎?怎麼幾天不見,朋友變情人了?”
一向溫婉的南巧更是搖著頭,“姑娘,你就彆拿我們尋開心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