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岑寂真心笑起來時,那股叫人心裡不安的感覺就會被他如孩子般天真的笑容給融化在心頭。頂級美顏帶來的暴擊,真不是一般人能擋得住的。
岑寂笑起來時,眼彎成狹長的月牙,裡麵盛著光,一片酣暢不設防。
岑書白喜歡看他笑,因為每次他笑時,都好像在無聲地表白:“你最好,我看著你心中就安穩。”
岑寂說自己汙濁,岑書白看他才是最澄澈。
在一起這麼久了,岑書白也分出了岑寂真正的笑和假笑分彆是什麼樣子,所以岑書白自然知道岑寂這話是真心實意,而不是嘲諷。
對於岑書白想淩駕他頭上這番話,周圍的妖魔或多或少都流露出了不認同,但岑寂卻沒有絲毫不滿,注意力反而放在送錯了禮物這點上。
“重行心裡,竟沒有絲毫的不滿?”岑書白愜意地搖著扇子,“昨日我要珍寶,你悉數尋來獻我;今日我要禦座,你浴血奪來送我;他日,若是我要你最珍視的東西,你會怎樣呢”
岑書白雖然嘴上說了個“讓”字,但心裡對“搶”龍椅卻沒有半點心虛的感覺。
本來嘛,她的實力就在岑寂之上,先前沒有搶這皇位,也是不耐煩處理政事。
雖然她感動於岑寂對自己的維護,但若僅僅是因為感動,就默認自己要屈居於岑寂之下,岑書白還是不認同的。
她這麼強大富有又聰明,長得還這麼好看,做個皇帝那還是大材小用了。不管是人類還是妖魔,都是崇尚強者為尊的。如果岑寂不答應,那岑書白覺得自己一點都不介意把他打服為止。
岑寂聞言,垂下眸子,啟唇道:“你要什麼我都尋來送你,隻這最珍視的,不能給你。”
“我如何能將你自己送給你呢。”
【wc??!!岑寂居然這麼會說話了!】
【實不相瞞,我剛剛都被撩到了一秒,白姐真的太會t/教人了。】
“我無父無母,天生地養長大的,這麼多年來,身邊也就隻有大小姐一人。”岑寂說著,伸手去勾岑書白的手指,“在我心裡,大小姐早就是我未來的妻子。我們夫妻一體,我的本來就是你的,又談什麼讓不讓的。你若喜歡,拿去便是。”
岑寂不愛錢不愛權,對女色更加沒有興趣。這麼多年來,他心裡隻住了岑書白一人,尋常人在意的名氣地位,對岑寂而言,還不如大小姐在他耳邊說的一句情話。
皇位是好,但始終比不上大小姐在他心裡的位置。隻要大小姐開心,他什麼都可以獻上。哪怕他沒有,也能為大小姐奪來。
世人以為岑寂坐擁金山,富甲天下。
誰知岑寂最貧瘠——他想擁有的,僅僅一個她。
其餘至寶,岑寂皆不放眼下。嘻笑怒罵,皆由於她。隻盼百年過後,仍同行同止,同寢同榻。甚至於灰飛煙滅,也以為神仙不如他。
岑書白見岑寂這番話說得頗對她胃口,便矜持地伸出手,讓岑寂勾住她的手指,“既然你這麼懂事,那待寡人登基後,便封你做正宮皇後。”
還跪在殿內的大臣們,不敢相信大楚的命運。就被兩人這麼玩笑般地定下了。
有大臣心有不甘,想反對這個荒謬的決定時,那個對自己情人笑得溫順的妖魔,卻冷冷看了過來。
想起昨天早朝發生的那一幕,大臣下意識打了個寒顫,抖著身子,把頭縮了回去。
岑寂瞪了眼想要破壞氣氛的大臣後,就彎腰抱起書白,一步一步地走到那把象征著人類最高權勢和地位的龍椅麵前,把自己懷裡的大小姐抱到龍椅上坐好。
接著岑寂半蹲下來,wen/著岑書白指尖,“我的大小姐,若你要做皇帝,那我隻願做你一人的臣子”
說完,岑寂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牙齒磨了磨,“我的陛下,您登基後就隻是封我做正宮皇後?而不是讓我做椒房獨寵的皇後嗎?”
即將有正式名分的岑寂膨脹了,開始挑刺,“我對陛下付出那麼多,難道就不值得陛下日日夜夜都宿在我宮裡?還是說——”
岑寂話鋒一轉,語氣變得莫測,“陛下打算納新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小富婆猜對啦,書白就是想做皇帝,因為她覺得做皇後還是受製於人。雖然對方是岑寂,但書白還是覺得不行——我能做皇帝,為什麼要做皇後?
關於結局,我想了想,可能會變,但岑寂是男主,男主
為什麼是男主,因為他是最慘的那個。怎麼慘,還沒寫出來嘿嘿
結局一定是he,放心放心
今天下了閃暖,我是個理智的大人了,沒氪金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