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來到綾落殿柴房,摸出消失將鎖鏈打開,推門一看,空無一人。
劉勇通紅的眸子裡仿佛要滴血,果然,果然又是白沐!
“白沐,白沐……”他魔怔了般喃喃念著這兩個字,仿佛要把對白沐的恨刻進心底,他憤然轉身正要去想辦法,突然眼前出現一道陰影,緊接著他雙手被反剪在身後。
暗衛將人捆起來,果然如皇上所料,這人還會回來。
而剛才這人口中所念的“白沐”二字,便是他犯罪的鐵證。
出乎意料的是,被抓了個現行的劉勇並未反抗,而是供認不諱:“都是我做的,引你們離開的是我,一切都是我一手策劃的,與蘇上君無關,你們憑什麼抓他?!”
“憑什麼,他那樣心地善良的一個人,你們難道看不見嗎?”
“白沐,都是他的錯,若不是他心胸狹隘,我也不會對他出手!”
“老實點!”暗衛狠狠扯住劉勇,冷笑道:“走吧,帶你去見蘇上君。”
宮外,丞相府中。
下人來傳報新得的消息。
江晏清手中的書放下,坐在他對麵的宋訣傾倒茶水的動作一頓,眉頭微挑,隨後又若無其事繼續倒茶。
宋訣將一杯熱茶放到江晏清麵前,笑眯著眼道:“江兄,你怎麼看?”
江晏清端起熱茶輕啜了口,冷冷道:“自作自受,遲早會完。”
宋訣深有同感地點點頭,那個蘇喬一心想著走捷徑,心思不正歪主意不少,膽子倒是很大,竟然惹到祁淵頭上。
這次,怕是完了。
也不知祁銜會怎樣做?他倒是有些好奇。
所有人都在觀望,尤其是觀望祁銜的反應。
此時煜王府中,祁銜捏碎了茶杯,眼底是散不開的陰鬱和憤恨。
蘇喬竟然失敗了,怎麼會失敗?那張紙上不是說祁淵會對他死心塌地嗎?!
祁銜慌忙掏出貼身放著的紙,這是蘇喬寫的眾多紙張中,被遺漏在書桌上的一張,而僅僅這一張紙,裡麵的內容也讓祁銜收益非常。
因為這張紙,江南勢力得以進一步擴大,因為這張紙,他知道了朝中部分官員的隱秘把柄,以此來威脅,這讓他在短時間內又多了不少支持者。
祁銜對紙上的內容深信不疑,也對蘇喬的能力深信不疑,正因如此他才敢任由蘇喬進宮,任由他去招惹祁淵。
可是,現在被告知蘇喬被扣在宮中的,這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是祁淵起了私心,想獨占蘇喬?
這怎麼能行,蘇喬有那般逆天的能力,若是被祁淵得到了,他又該如何翻身。
蘇喬這人,必須要回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未來的一切,他一個人知道就好。
“來人。”
“屬下在。”
祁銜目光陰冷,殷紅的唇微微勾起道:“傳信江南,讓張穹暗中帶兵進京,並透露出蘇喬重病,皇上因癡情蘇喬趁機將其扣在宮中,日夜折磨的消息。”
“是,屬下立刻就去。”
張穹就是蘇喬在江南收服的山匪頭目,很是有領兵天賦,不服他的管製,倒是對蘇喬一片癡心,隻要告訴蘇喬有難,他定然以最快速度趕來。
蘇喬……
祁銜眼底一片昏暗,全無半點感情,殘忍地想到:若是救不出,那就隻能鏟除。
白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天了。
祁淵聽到內殿的動靜,扔下奏折就快步進去,關切道:“感覺怎麼樣?累不累,要不要再睡會兒?”
白沐迷迷糊糊睜開眼,聽到祁淵的聲音,稍稍清醒了幾分,漸漸回憶起之前的瘋狂,又是一陣麵紅耳赤。
祁淵這個湊流氓,也太狠了,要不是他自愈能力強,今天怕是真的被|乾死在床上!
思及此,白沐咬牙強撐起疲憊的身體,半抬起頭瞪圓眼睛看向祁淵,聲音沙啞至極:“你竟然……唔——”
終究還是敵不過困頓,白沐話都沒說完,就身體一栽倒到床上,頭一歪眼一閉睡了過去。
實在是太困了。
而一旁目睹這一切的祁淵心頭一慌:“小白,小白你醒醒!”
回應他的隻有淺淺的呼吸聲,難道……難道白沐想起之前的事,心生後悔或是嫌他太過分,被氣暈了?
一陣懊惱襲來,他多年與無名力量對抗,一向引以為傲的自製力,這次怎麼就沒控製住自己。
祁淵扶額,隨後快步走出去:“白沐昏迷了,傳太醫!”
作者有話要說: 白沐:我隻是被累著了……
無刀,小白真的是被|乾暈的【羞澀】
蘇喬真的完了,即將隱身。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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