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第 79 章(1 / 2)

我靠科舉續命 玉子雙澤 22126 字 5個月前

林鶴先前拜訪的人家攝政王一係也是知道的,不過都是被攝政王一係打壓的不敢冒頭的姻親故舊不必,這些原本不必太過分神去注意的。可這次,林鶴去拜訪的是鎮國公府,這就由不得人不關注了。

鎮國公府乃是開朝公府,世襲罔替,煊赫了近百年了,一向是以忠君自居的,是個硬骨頭,自然不大會買攝政王的賬的。

雖然自攝政王攝政以來,對鎮國公府的勢力多有削弱,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鎮國公府在軍中的影響力卻還是非常驚人。

鎮國公一係鎮守多年的西疆邊陲幾有一呼百應之效應,雖然攝政王找機會卸掉了雷毅的軍權,但是,鎮國公府經營上百年,在當地不管是軍還是民都非常有威望。自己調過去的親信,接手起來還是不大趁手,甚至有些根本就是調不動的。

這還在其次,相對來說不過是疥癬之疾,最讓攝政王忌憚的是,時至如今,鎮國公府仍然牢牢的把持著拱衛京城的兩大軍軍營之一的南郊大營。

這對攝政王來說一直是如鯁在喉,這些年攝政王從未放棄對鎮國公的打壓的。說來,這些打壓的成效也是頗豐的,可這南郊大營是久攻不下。尤其是現在,鎮國公府被打壓的全麵收縮,對於南郊大營更是死守不放。

鎮國公府這塊硬骨頭甚是難啃的很。這麼多年的纏鬥下來,彼此了解的很,鎮國公府鐵定是不能收歸己用的。不能收服,那就隻有毀掉了。

可是要打掉這實力一等一的公卿世家之首談何容易。好在,隨著攝政王積威日漸深重,這鎮國公府也是日漸退縮,現如今老實了許多。

攝政王一係相信,按此勢頭,在不久的將來就可以將鎮國公府一係完全打趴下。讓這大豐朝再沒有鎮國公府。

此想法很好,但是要徐徐圖之才是,以免逼急了,這兵權接收向來就是要得人心的,總不好一直用強硬的手段,一次可以,兩次可以,多了,說不得就讓人起心了。

再加上南郊大營就在京城邊兒上,攝政王也不敢逼得太緊,萬一將人逼急了,畢竟,退是死,進士死,逼急了,當然是進著死的好。人家鎮國公乾脆孤注一擲直接

旗幟鮮明的支持小皇帝,給自己來個釜底抽薪也不好。畢竟,小皇帝才是正統,鎮國公如此做,說來一開始就占據了輿論高地,有的師出有名。

好在,近些年隨著攝政王一係勢力的崛起,鎮國公一係龜縮不出,少了不少麻煩,由此,攝政王也能騰出精力對付其它要緊的事兒。

現在周邊的勢力,攝政王自覺已經收攏的差不多了,就連京城防衛都已經泰半在手,現在缺的就是個名正言順。如能將西郊大營這個拱衛京城的大營給徹底籠在手中,那南郊大營的威脅就小了很多。

到時,不管是讓小皇帝下禪讓詔書還是直接攻進金鑾殿,都多了一個強有力的後盾。

想到這個西郊跟南郊這兩個大營,攝政王就牙癢的不行,他那短命的大哥在世時,他是鞍前馬後,真是比對親爹還孝順的日日跟在後麵做舔狗,好容易取得了他的信任,得了個托孤重任,沒想到他還是給自己設置了諸多限製。最讓人惱火的就是西郊跟南郊大營了。

西郊大營,這短命大哥立了個遺旨,點明要留給那影子都沒有的定寧駙馬。說白了,就是為了阻止自己拿下西郊大營。這西郊大營是先帝一手建立起來的,當年短命大哥能順利登基,這西郊大營是功不可沒的。想必是知道這利害之處,這短命的大哥就早早的立了這限製。

這限製頗有用處。這些年,攝政王雖然是陸續將西郊大營先皇安置的人手慢慢拔掉了不少,但還是有不少實力強勁的釘子戶。

攝政王不好,也沒有那麼大實力能直接將這些人都乾掉的,按自家短命大哥的性情,誰知道他還有沒有安排的有後手,說不得還給他們留有密旨,到時這些人打著保護皇帝的名號造反也不是不可能的。

現在就是,這西郊大營雖說該拔除的刺兒頭拔除不少,但固守的刺兒頭還是有的,觀望的牆頭草更是不在少數。那些個刺兒頭就打著先帝密旨的口號,調遣時就說先帝君命有授,他們要幫駙馬爺守住這西郊大營。

所以,名正言順極為重要。這次,等定寧成親了,讓那病病歪歪的林鶴進到軍營做個牌坊,聽話的話,就讓他壽終正寢,不聽話,隨時要了他的命。

如此,走一個過場。給那些死守的、觀望的人看看,你們不是要遵先帝旨意?看看,現在,駙馬爺就位了,該交的軍權全部交出來,該聽的話也該乖乖聽了。如此,隻待林鶴一死,這西郊大營就一切名正言順的到手了。

待解決了西郊大營,心腹大患就隻餘有南郊大營,到時集中力量對付南郊大營勝算就大了很多。

這南郊大營裡麵的軍士將校大多都是鎮國公府一手提拔栽培的。這次,在自己一係的緊逼之下,鎮國公舍掉了他們家經營近百年的西疆,也要拚死保住這南郊大營,可謂是孤注一擲了。為此,也是讓攝政王心恨不已。

攝政王一向盯鎮國公府盯的很緊,朝臣倒也識趣,就連今科的進士都識趣的很。這次會試之後拜碼頭的,就少有人去鎮國公府去拜的。

即便是定寧長公主出宮立府後,也非常有眼色的不跟鎮國公來往,逢年過節也不過按例送點禮全了麵子情,對此,攝政王算是滿意定寧的識趣。隻要定寧不四處蹦躂結交的,他一般也不找定寧的麻煩。

攝政王一係賬算的清楚,定寧不過一個空有名頭沒有實權的公主,隻要她聽話,日後攝政王登基了,為了名聲,給她重重的賞賜,讓她好好的過日子也不是不行的。

未婚的定寧長公主沒有實權,自己本人也沒有什麼經天緯地之才,可成了親,有了駙馬之後那就不一樣了。

除了先帝遺旨,定寧駙馬節製西郊大營而外,另一方麵也是一個信號,成婚後的定寧長公主可以名正言順的培植自己的勢力,幫小皇帝鞏固皇權勢力,這就讓人忌憚了。

要不然,攝政王也不會讓定寧長公主拖了這麼多年不成婚。如今,這個林鶴就挺好。要是真讓定寧一直做老姑子,攝政王難免落一個刻薄寡恩的名聲。

雖然皇家從來都是相信實力不相信名聲的。但,名聲也是不可或缺的,太難聽了對鞏固勢力不利。更何況,那短命的先皇給小皇帝也留下了不少的保命勢力,要想不顧名聲就搞定定寧姐弟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現在攝政王跟小皇帝雙方處在一個微妙的平衡點,雖然攝政王一係占了上風,但也不敢輕易伸出手去打破這平

衡。如今,定寧的成婚就是打破這個平衡點的一個契機。

小皇帝一係盼著名正言順的接手西郊大營,攝政王一係也盼著由此名正言順的接手西郊大營。所以,這個駙馬爺的人選就至關重要了。

這次,林鶴這個駙馬爺人選對攝政王一係來說可謂是老天送禮了,有才、短命,死了正常。他死了,攝政王一係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接手西郊大營的勢力了。

自賜婚之後,這林鶴四處奔走拜訪的,攝政王還未有當為一回事,左不過都是一群被自己打擊的不敢抬頭的家夥,不足為慮。可今次,這鎮國公府就不能不讓人多加關注了。

不過,關注是關注,也無需多加思慮的,總歸林鶴這次去見鎮國公也算是按禮行事,挑不出錯來。

幕僚也對攝政王道:“林鶴這次去見也不過是遵循禮數見人而已,當不得什麼。何況,經過這些時日的觀察,這林鶴不過是空有才學,多喜歡紙上談兵,不足為慮。”更何況,鎮國公這個老狐狸,從來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哪裡能隨便被林鶴一介書生給輕易打動的?”

攝政王自是知道這點,鎮國公府浸淫朝堂百餘年,早就滑不留手的不行,林鶴今日登門不說什麼還好,要真是說了什麼,估計鎮國公先將人列位不可往來之人了。

不過,攝政王還是說了:“嗯,還是讓人先看著點兒。”雖然各方麵來看,這林鶴都不大可能能讓鎮國公府臣服的,但,凡事就怕萬一,還是要看著點的好。

林鶴進鎮國公府的事兒,定寧長公主府自然也是知道的,想著林鶴先前對她說的話,定寧長公主還是難免憂心,隻盼林鶴今日順利,萬萬不可讓鎮國公起嫌隙的。

被眾人關注的林鶴現在正坐在鎮國公的書房裡,一旁還有曾經的鄉試主考官雷毅相陪。鎮國公世子也是在一旁相陪著,這規格不可謂不高。

林鶴不敢小覷,收攏心思,積極表現。今日機會難得,這場會麵,也如同麵試了。

雷家眾人以雷毅跟林鶴最為熟悉,這個林鶴當時鄉試時可是讓他印象深刻。當時他就給了林鶴一個玉佩,讓他登門拜訪定寧長公主。可這小子倒是沉得住氣的很,過了好久才去拜訪不

說,還沒用自己的玉佩,而是用的承陽伯府的名帖。

當時,雷毅跟長兄鎮國公說到此事時,鎮國公也是捋著胡子點頭:“此子是個可塑之才,就看他會試能不能脫穎而出了。如能,過後,我們也當可推波助瀾一二。”定寧的婚事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攝政王一係就更有時間清理先帝遺留的人手了,對他們也是越來越不利了。

隨後的事情,也是順著鎮國公等人的期盼而發展著,林鶴一路飛升,成了會元,點了探花。本來,這林鶴文武雙全,端的是一個好人才,可偏偏這林鶴身體竟然如此不濟,這就難免讓他們預想的事情有所變化了。不過,雖然心有不甘,但到底還是心有期盼的。

也因此,鎮國公府的人其實也盼著林鶴登門的。也因著如此,林鶴今日登門可謂享受到了鎮國公府的超高接待規格了。

兩下都有意,自然說起來話來就順暢了好多。

林鶴開口請罪:“學生來京有些時日了,早該登門拜訪老師的,可因著最終的成績故,怕給老師丟臉,一直未有敢登門,還請老師恕罪。”

雷毅哈哈一笑:“你這小子也學會客氣了,請罪就不必了。不過,照你的說法,你今日是覺得成績頗是不錯,所以才登門來的?”

林鶴趕緊道:“學生不敢,學生今日來,也是有事相求的。”

鎮國公輕捋了捋胡須,鎮國公世子眉頭一動,這林鶴還真是坦誠的很,開門見山就說事兒?

雷毅也是滿臉客氣的笑容:“林探花客氣了,林探花今非昔比,能得你一聲相求,倒是讓我等惶恐了。”

話說到這份兒上了,林鶴也不再故作姿態的繞彎子了,現在在坐的都是人精,再是繞彎子也是繞不過的。

林鶴起身對著鎮國公等人恭敬團團一揖:“學生今日登門,真是有事想求。學生三生有幸,得尚公主,可尚公主茲事體大,絕非小事,個中禮儀再是偏差不得的,尤其是結親之時更是不能失了禮數,可惜學生在京城一應親眷皆無,學生對此甚是惶恐陌生,所以,今日登門想求,萬望老師相助。”

聽得林鶴此言,堂上氣氛頓時為之一鬆,原來是為了娶公主的事情。也是,這林鶴尚了公

主,但出身寒薄,現如今在京城,可謂是一應親眷皆無,可不是要找外援的。畢竟,迎親也得人手不是,總不好都是禮部的人員。

對此,雷毅爽快點頭:“哈哈哈,你是為著迎親之事來的。這個好說,我們家彆的不多,兒郎卻是不少的,到時你帶著人馬登門結親就是了。”

鎮國公世子也是連連點頭:“屆時我來安排。林公子可有其他的人手要安插,如沒有,此事我來幫你辦。”

林鶴趕緊起身道謝:“如此,有勞世子了。”這真是大忙,他在京城一應親眷皆無,到時成親的時候恐怕人手不足,太過寒薄了,他倒無所謂,但是公主的牌麵是不能跌的,總不能自己成個親,讓阿寧被人嘲笑的。之前那些公主是如何成親的,他這次一樣不少的都給阿寧。

說了開頭,後麵就越說越融洽了。話題也漸漸的開始了衍生,不過,雙方都是在試探之中,倒也沒有人直戳戳的說起了諸如西郊大營的事情來。林鶴也是著重說自己關於迎親的事情,隻字不提大營的事情,也不提要人守望相助之事。

林鶴如此表現,鎮國公甚是滿意,如此看來,這林鶴倒也沉得住氣。說實在的,鎮國公還真有點怕林鶴一開口就說西郊大營的大事兒,好在,林鶴一直未有開口。表現的甚是自如,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是不知道他日後是可以接下西郊大營的事兒的。

有時候,不怕人笨,最怕的是人聰明過頭而不自知,這林鶴看來,是個聰明人且知道分寸。如此,日後多來往一二也是應當的。總歸,隻要林鶴跟定寧長公主成親,就已然是攝政王一係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他們鎮國公也早就攝政王眼裡的肉中刺了,遲早是要被拔掉的。處在他們鎮國公府這種地位,以他們如今的處境,就算是想要退下,也是退不了的。他們跟攝政王那是遲早要圖窮匕見的對上的,結果隻能是你死我活,沒有第二種。

因此,不管是論親疏遠近,還是保命立場,鎮國公府跟林鶴可謂是天然的同氣連枝。兩方越發的說的融洽,談論的也越發廣了些。

這次林鶴是以晚輩親戚的姿態登門拜訪的,自然的,鎮國公等人也順理成章的問了

一些林鶴的家事。林鶴的家世非常簡單,其實,鎮國公等人早就打聽清楚了,今天不過就是走過場問一遍而已。

家事的過場走完,林鶴既然是以科舉出仕,自然的就說到了科舉上麵了。鎮國公府累世公清,學識自然不凡,考起林鶴來也是不含糊,林鶴表現的也甚是遊刃有餘,有理有據。

幾人漸漸的說到了這次殿試的策論上來。林鶴這個探花郎的策論自然是會公示的,鎮國公等人也著重從這方麵說了起來。對於自己的策論,林鶴自然是熟知的,答起來也甚是遊刃有餘。

遊刃有餘之處卻是少了策論中的誇誇其談,多了經世之治的實在之處,對此,鎮國公仿似不經意的道:“林公子這次答來跟殿試中寫的文章卻是多有不一樣之處?這是為何?”

林鶴趕緊答道:“文章是做給彆人看的,看的人太多,有些鋒芒之處自然不好表露人前的,不過,今日跟前輩們說來自然不必有這些顧慮的。”當然不能有顧慮,自己今日登門,說是拜訪,實則也是一場麵試。這關乎著日後他們的聯合走向,不能不表露鋒芒,展示自己。

對林鶴的答複,鎮國公捋著胡子‘悟’了一聲,又道:“我觀你的觀點多有新穎之處,好些個仿佛少有看到。林公子可另有師從之人?”

這點,不光鎮國公感興趣,就是雷毅都很感興趣,觀林鶴說話也好,還是做文章也好,時不時的拿出的觀點甚是驚人。

但觀林鶴的老師,他們也是知道的,最開始是個瘋秀才,學識有限,過後是秦煥,勉強再加上一個韓解世,這些人他們可是熟悉的很的,都是曾是朝中的名人,鎮國公他們對這些人的學識也是多有了解的,秦煥等人確實才學過人,可觀他們過往的論調,是不大可能教出林鶴這等想法新穎甚至有些離經叛道之人的。

那麼,教出林鶴的人想必是另有其人的,就是不知究竟是何人?

林鶴愣了下,這個問題有點意外。他的想法之所以在人看來跟這時代多有不同,實乃是因為他接觸了現代文明,他在現代學過的知識不敢說浩如煙海,但跟時下相比絕對可以算的上是天上地下之彆的,將這些知識運用一番,自然就

是不同的。

這話林鶴自然不能說的,林鶴想了想,答道:“其實,此事說來可以說是有,也可以說是沒有。”

林鶴如此表現,讓鎮國公等人既意外又好像是意料之中。

“哦,此話怎講?”

林鶴答道:“學生接下來的話,恐怕跟夫子的子不語怪力亂神相悖了。也許,我是天生自帶的?每每我有什麼疑難之處,冥冥之中自有人引導一般。”

林鶴這回答可是新鮮的很,不過,卻是讓鎮國公不敢小覷這個回答,從他們得來的情報看來,這林鶴說不得還真是有天佑這點奇跡,從病得要死到突然進學讀書、得財,如要論起來,還真是有神跡庇佑。

有神跡?鎮國公跟雷毅對視一眼。

有神跡好哇,天命所在。

也許,這就是他們鎮國公的轉機。

天命所在?可是這林鶴明明身體很是虛弱,這等人推出來,能獨當一麵?不是給彆人做嫁衣的?林鶴就是再有神跡,再有驚才絕豔的才學,要是沒有一個好身體,一切白搭,說不得到時更有變數。

但是,現在世事將林鶴推到了這個節點上。說不得鎮國公府的轉機也在這節點上?

這個轉機對鎮國公府十分重要,他們鎮國公府現在可謂是四麵楚歌,現在不過是苦苦支撐,一個不慎,就是掉進萬丈懸崖萬劫不複。按攝政王如今的勢頭,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該是要反擊一把了,不然,恐怕最後真是隻能絕地反擊。絕地反擊之所以能成為經典,能成為大家津津樂道之事,其實最多的就是源於一個“絕”字,毫無退路,拚死一搏,最後能拚出來的寥寥。就因為寥寥,所以才能成為經典。

可這寥寥太不好說了。鎮國公不想賭這寥寥。

一時間,鎮國公難免發散了一下思維。

現在顧慮的焦點仿佛在林鶴的身體上。鎮國公有心找人來給林鶴診脈一番,可惜,此事,攝政王可以理直氣壯的做,承陽伯也可以做,他們鎮國公府卻是不大好做的。

畢竟,林鶴是客,且是鐵板釘釘的駙馬爺,一個不好,這就是冒犯了。本就是有心結交,彆搞的最好結交不成不說,還成了仇,那就得不償失了。

對此,林鶴仿然未覺,繼續

自如的說著話。文的說完,接著自然就說到了武上麵,林鶴會試的武試也是相當驚人的。對此,雷家眾人甚是感興趣,鎮國公世子當即提議去國公府的演武場好好切磋一番。

鎮國公府行伍出身,練武自然不在話下。鎮國公世子主動請纓跟林鶴切磋了起來。

初時,念及林鶴的身體,鎮國公世子多有小心之處,跟林鶴對打一陣後,發現這林鶴實力不凡,當即也不留餘力,越打越過癮,兩人狠狠的對陣一場,鎮國公世子隻覺這一場對仗酣暢淋漓,甚是舒坦。

鎮國公跟雷毅二人在一旁看著林鶴二人的對陣,從初時的擔心世子傷到林鶴,慢慢的變得認真,雷毅還好,先前鄉試時見過林鶴的實力,鎮國公卻是第一次見,當即點頭不已,這林鶴還真不是徒有虛名。

鎮國公看得心熱,過後,竟然親自下場,拉著林鶴上馬騎射了一番。他們這次沒有簡單的射草靶,而是在遠處放了黃梨,看誰射的多,而且必須是在奔跑的狀態下射箭。

對此,林鶴十分感興趣,策馬唰唰幾箭,箭箭將黃莉射的粉碎。雷毅等人看的大聲喝彩。

一場比試下來,林鶴氣息沉穩,麵色鮮豔,讓一直觀察著他的鎮國公等人甚是有些狐疑。這林鶴無論從哪一方麵看來,絕對不是行將就木之人。

林鶴走後,鎮國公沉吟過後,對雷毅道:“這林鶴,你看如何?”

雷毅答道:“先前鄉試時,看出此人甚是有靈氣,文武皆不錯,假以時日,必定可以成一個棟梁之才。不過,自從聽他說尚公主,我還有些許疑慮,擔憂他不過是紙上談兵而已。唯恐好大喜功。不過,從這次他能兵不血刃的拿到這定寧駙馬之職,就足以看出此人當非等閒之輩。”

“這次他登門,我還真是有些許擔心,他是否要讓我們相助的。不過,看今日對話,卻是讓人滿意的,這小子從頭至尾隻字不提,仿佛此事不存在一般。”

“為此,我卻是打消了一些疑慮,這定寧長公主駙馬得西郊大營之事,京中相關人等,無一不知的,這林鶴身為局中之人,更是不可能不知曉。即便先前不知曉,現在也該是知曉了。可他卻是如此能沉的住氣,倒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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