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第 79 章(2 / 2)

我靠科舉續命 玉子雙澤 22126 字 5個月前

乎我的意料之外。”

鎮國公點點頭:“嗯,確實,此子定力甚是不錯。”接著,鎮國公又問:“你看他身體如何?”

說到這點上,雷毅皺了皺眉:“就是這點才讓人疑惑。先前宮中診脈,還有承陽伯府診脈,都說這林鶴乃是一個油儘燈枯的短命相,可今日看來卻是氣色甚好。”

鎮國公捋須接口:“嗯,不光是氣色甚好,你且想想,如真是身體虛弱至此的人,能輕易拉的動一擔弓,且靶靶命中的麼?此事,如若是你,你可能做到?”

雷毅皺眉搖頭:“如若在生死關頭,爆發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做到幾息。但觀林鶴方才的舉動,那可不是偶爾一下,而是靶靶如此,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更不可能是一個病骨支離之人可以做到的。”

“莫非這林鶴裝病?”一旁靜聽的鎮國公世子倏然出聲。

鎮國公書房頓時一靜。

鎮國公跟雷毅對視一眼,皆有所思,如若這林鶴真是裝的,那這城府跟機智不可謂不高。如若如此,他們這邊是不是可以說是多了一員猛將了。說不得勝算大增?

鎮國公思慮良久,過後,對雷毅道:“你跟這林鶴有些淵源,比較熟悉,過後,你多跟他來往一二。”

現在攝政王對鎮國公府虎視眈眈,眼見鎮國公府勢力日漸削弱,再如此下去,日後如何,還真是難料。現如今有了林鶴這個意外,說不得他們的轉機會很快來臨。

鎮國公府煊煊赫赫百餘載,不能被攝政王的浪頭給打翻了去,能抓住的助力一定要抓住。

話說林鶴此次鎮國公府一行,各方睹目。聽說林鶴跟鎮國公等人比試了一場,還甚有勝算的,當即好些人都各有思索。攝政王一係尤其警惕。

攝政王身旁最為得力的幕僚正說讓人再去打探的,就聽說林鶴從鎮國公府出來後當街吐血了。

“吐血了?”攝政王淡淡一笑:“讓太醫即刻去給他診脈。”

幕僚也笑了:“正該如此。”這駙馬也好哇,正合他們之意。

鎮國公也是若有所思:“林鶴一出門就吐血了?”

報信之人肯定的點點頭:“確實如此,當即麵如金紙,渾身無力,還是他的從人將他扶進馬車的。”

雷毅問道:“真是糊塗,林探花在門口吐血,你等怎不將人請回府中,由著人走了?”

報信的人趕緊躬身請罪:“二老爺恕罪,我們請了,林探花隻是不允,我觀他的從人也甚是鎮定,所以就沒有強求。”

鎮國公跟雷毅對視一眼,林鶴吐血,本人淡定,從人也淡定,這就耐人尋味了。

雷毅道:“林探花在我們府門口突發疾病,又不肯進來延醫問藥,我與他也有半師之誼,於情於理我該是要親自登門問候一番。”

對此提議,鎮國公點頭應允:“明日你去一趟林宅探病吧。”

林鶴這次吐血甚是時候,瞬間就將各類疑慮給打了下去。不過,鎮國公府卻是另有所思,雷毅也因此林宅探病,走時也甚是心情不錯。總得來說,林鶴此次鎮國公府一行甚是不錯。

林鶴一圈跑下來,費時不少,顧不上疲累的,看看成親時日臨近,趕緊又讓人送信給定寧長公主,問她成親當天可還要什麼?

林鶴此殷勤舉動,自然被定寧長公主給毫不客氣的懟了回來:“誰要你的獻殷勤,還不起開?”

定寧長公主如此舉動,很快又傳了開來,林鶴不出意外的又收到了一番嘲諷:“嗬,看看這林鶴,獻殷勤被長公主打臉了。”

如此,幸災樂禍者有之,擔憂者更有之,承陽伯趙夫人為此還找了借口跑到定寧長公主府上:“寧兒啊,你雖貴為公主,但畢竟是女兒家。這世道對女兒家多有苛求,你萬不可因為生在天家就一切不管不顧的。”

“總歸日後,你是要分駙馬過日子的。這女兒家好不好的,娘家尊貴是有些用,但也不是萬能的。總不能一開始就下了夫君的麵子,日後這日子可該怎麼過呢?”

定寧長公主臉一紅,正要辯駁的,想到自己現如今的嫌棄夫君的人設,堪堪忍住了,可是得忍住,此事不到成親,總是怕有變故的。

有此,定寧驕矜的一哼聲:“誰還怕了他不成。這婚事本就不是我願意的,是王叔強加於我的。哼,待我找到機會,我必定要他好看。”

承陽伯夫人大驚,慌忙阻止道:“噤聲,亂說什麼呢?你這婚事乃是上蒼天定,跟彆人有什麼關係。”

定寧長公主

這才仿似剛回神一般,趕緊輕捂嘴後怕道:“哎呀,說失口了。外祖母不用擔心,我不過隨口這麼一說而已。哼,賜婚又如何,總歸我們皇家公主乃是天授,我怕什麼?”

“不就是一個駙馬麼?今日給我了,日後,日後要是聽話呢,就尋個由頭打發到一邊各過各的,當個牌坊供著也行,要是不聽話,哼,好不好的,給他吃一頓掛落,到時,有個什麼事兒怪不到我的。”

承陽伯夫人聽得鬢角滴汗,這個外孫女兒一向是仁厚有才智的,今兒個是怎麼了,怎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出些個大逆不道的話來。莫不是有人給他灌輸了什麼?

承陽伯夫人趕緊諄諄教導:“阿寧,你方才的說法,雖是跟你的公主身份相匹配,但是,還是太過離經叛道了些,這過日子是要兩個人和和美美的過下去的,可是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什麼的。更何況,這林鶴是聖上賜婚,跟你是天定的緣分,怎可太過刁鑽?”

定寧長廣公主頓時撅起了嘴,不高興道:“哼,什麼駙馬。不過就是王叔塞給一個病秧子,當我不知道王叔是如何打算的。這林鶴真真兒誤我,待我日後見了他,我必定要他好看。”

承陽伯夫人沒曾想,今日自己跟外孫女兒的對話,一次又一次的被帶偏了,看著外孫女兒今日反常的神色,承陽伯夫人深吸一口氣,不行,不能就這樣放棄,現在阿寧的想法很危險,必須要打掉她的怨懟之心。

雖然對攝政王的怨懟之心乃是人之常情,看看攝政王掌權以來對定寧做的事兒,將先帝的人手拔出的差不多了,這攝政王是個狠角色。就因為他夠狠,所以,定寧長公主才更要仁德不被其所影響才是。

承陽伯夫人趕緊對著定寧將寬厚待人方可有福報的事情講了一遍又一遍,為免定寧理解不了,承陽伯夫人還特地旁證了好多素材旁征博引,務必要將長公主仿佛有些長歪的心思給掰扯過來,可是不能落人口實的,更不能允她這樣彆彆扭扭的過日子,可不得毀了一輩子的?

承陽伯夫人對著定寧長公主說的口乾舌燥:“凡事皆有因,這世道已然如此,如若改變不了,那就接受,但萬萬不可壞了心性.....”承陽伯

夫人雲雲了一大堆,滿眼警惕,誓要將定寧長公主仿似歪掉的心思給掰正了。

定寧公主聽得耳朵發麻,但又不好露餡兒,隻得滿頭發麻的聽著,勉力忍住不要露餡兒。心裡祈禱不已,婚期趕快來臨吧。

林鶴這邊京城跑了一圈,大概的知道了一些人的態度,也從定寧那邊知道了好多派係,對定寧姐弟二人的艱難處境也有了一個直觀的了解,想著定寧一個弱女子肩頭竟然扛了這許多事,一個不慎就是萬劫不複。林鶴也更是盼著八月十八趕緊來。

還是趕緊成親吧,成親後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的做事了,也可幫著阿寧撐起一片天,免得現在這樣裝來裝去累的慌。現在他身家雖不大豐厚,難免有委屈阿寧之處,但男兒成事不拘小節,現在這婚禮如有疏漏缺陷之處,日後自己再行補回來就是。

話雖這樣說,林鶴還是十分著緊的去了趟銀樓,將自己給定寧打造的首飾給取了出來,親自送到了定寧長公主府。

聽得林鶴到來的消息,定寧長公主心下高興無比,麵上卻是驕矜的道:“他怎麼又來了?罷了,前兒個外祖母剛剛教導過我了,可是不能讓外祖母擔心的,他要見就見吧,將他叫進來。”

一旁承陽伯夫人留在公主府幫襯的老嬤嬤連連點頭:“正是這個理兒,這眼見著要成親了,有些個事兒該是要提前碰頭說說話兒的。公主可不比那些個尋常人家。”

雙兒急忙通知人去將林鶴請了進來。

林鶴進來,雙兒很有眼色的將一眾侍候人等全部帶了出去,留下公主二人好互訴衷腸。

又是好些天不見,又是有好多話想要說的,兩人差不多同時開口:“你可還好?”

說完,兩人又相視而笑,同時答道:“還好。”

林鶴有好多話要跟定寧講,林鶴悄悄挪動著身子,不知不覺間,已經挪到了定寧身旁拉過了秦寧的手:“阿寧,這些天不見你,我甚是想念。這些天我也終是明白了日思夜想不得寐的滋味兒,阿寧,你可有想我?”

定寧秋水橫波:“你這人,好好說話,坐這麼近作甚?”秦寧一邊嗔怪,一邊作勢奪手。

自然是奪不掉的,林鶴就勢一使勁將秦寧帶在了懷裡。

幾天不見,沒曾想林鶴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秦寧羞的渾身發燙,嗔叱道:“你快放手。”

放手當然是不可能的,林鶴輕輕收緊了手臂,將人籠在了懷裡。秦寧想要掙紮一番,林鶴卻是將頭放在了她的頸間,喃喃道:“阿寧,彆動,我就抱抱。”

林鶴的聲音裡多有眷念疲憊,秦寧瞬時都軟了下來,滿心的酸澀柔軟,頓了頓,秦寧慢慢的伸出手來,反手俯上了林鶴的手臂:“這些天辛苦你了。”

這些天為著避嫌,雖然二人都未有怎麼見麵的,就是秦寧自己,也是為了做戲也好,為了少惹是非也好,都是龜縮在府邸裡沒有出門。雖然沒有出門,可對林鶴的消息一樣關注的不少,可謂時時關注著。

林鶴這短短的時日,四處奔走拜訪,多有耗神之處不說,恐怕也是多有耗費心力。因著攝政王這尊大神虎視眈眈的原因,有那等謹小慎微之輩,為了避嫌,直接不見,或是冷淡相對的都有。聽得這些,定寧公主氣得好懸沒打上門去。

這起子貪生怕死之徒,秦寧跟承陽伯府這次給林鶴的拜訪名單,多是當年先皇在世時跟他們來往甚密,甚至是多有受到承陽伯府一係的恩惠的,這次定寧將這些名單給林鶴,其實也是想要讓他認認人,日後也好走動。

說白了,還沒說用到他們,不過是為著日後的走動做準備而已,可這些眼高手低之輩,竟然早早的就亮明了態度,甚至有那捧高踩低之輩更是早早的去給攝政王投誠了。

想到此,定寧就滿心戾氣。

感覺到秦寧氣息不穩,林鶴趕忙伸出手去輕輕安撫:“無妨,這些不算什麼。更算不得累的。真的,阿寧,相信我,這點子事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你不必為我揪心。”林鶴說的是真話,不光是為著安慰秦寧,這段時間,四處拜碼頭的事兒,對他來說真算不上什麼事兒。

林鶴安撫幾許後,見秦寧的氣息還是不穩,知道她是聽說了什麼,還是不大放心的。林鶴加重語氣道:“阿寧,我沒有騙你,真不是為了安慰你這樣說的。我這些天走動總體來說甚是不錯,除了少數幾個沒有眼力的而外,幾家關鍵人物,如鎮國公等人,都算的上相

談甚歡。看情形,日後一旦我們站穩了腳跟,想要人歸順,是可以拉攏的。”

秦寧悶悶的在林鶴懷裡點點頭:“嗯,你說的我都懂,不過就是心有不甘而已。我也是焦急,真是什麼忙都幫不上你。”

秦寧是真著急,當年她拚著做老姑子的一腔孤勇,也是賭了一把父皇留下的人手的同情心,才勉強得了一個婚嫁的選擇權,也由此得了一個出宮開府的權限。

出宮開府,得已不讓讓他們姐弟二人都困在宮中。可雖然出宮開府了,除了公主府幾百護衛而外,其它的權限仍然是沒有多少的,更彆說能左右朝堂的。攝政王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她也試過幾次,但結果慘烈,她手頭有限的人手被攝政王趁機用各種借口打壓鏟除。

比如,先前最是支持她的王家被滿門抄斬了,一眾耿介的士林學士如韓解世之流紛紛被發配流放,幾年下來,父皇留給他們姐弟二人的得力人手、至少是明麵上的人手被擊打的潰不成軍。

過後,但凡秦寧稍有不從,攝政王更是有借口對付他們。如此幾年下來,攝政王一係完全占據了上風,再是無人敢出頭的,至少明麵上是無人敢出頭的。

秦寧自知自己的實力也好、機智才能也好、威望也好,跟攝政王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這兩年,為著保存最後的一點實力,也算是為著還一心擁護著自己的親朋們好,秦寧更是不敢稍有行差踏錯的。

可即便如此,攝政王仍然是步步緊逼。尤其是她的婚事,攝政王已經非常不耐煩,早些時候基本都算是給她下了最後通牒。

秦寧為此很是憂心,也因著如此不得不出來走動一番。可當時讓她絕望的是,即便是她有心想要拋橄欖枝,接的人要麼居心叵測,要麼乾脆就是攝政王派出的親信,除此而外,其他的人根本不敢,也夠不到她的公主府來的。

這等人,就算是再是貌若潘安,有經天緯地之才,秦寧也是不敢招惹的。這等人要真是招婿了,恐怕成親之時就離她的死期不遠了。好在,林鶴撞了過來。

想及此,秦寧使勁往林鶴懷裡偎了偎,繾綣歎息:“阿鶴,幸好有你。”真的幸好遇到了林鶴,讓她方才又有一方天

地可以暫時棲息,不用夙夜擔憂的。

林鶴深嗅了嗅鼻息間的馨香,如蓮如蘭,幽幽馨香,縈繞滿懷,沁人心脾,慢慢的充滿鼻息心間,將林鶴心底那若有似無的空茫慢慢填滿。林鶴將人往懷裡揉了揉,心裡更充實了好些,那種淡淡愴然的空茫仿佛找到了著落,林鶴輕輕的啄了啄縈繞鼻息間的幽幽發絲:“阿寧,我也好慶幸遇到了你。”

真的很慶幸遇到了你。遇到你,心仿佛有著落,仿佛明了了自己來到這裡的因由所在。讓自己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不再孤單,心有了落實之地。

林鶴將頭更緊的靠向了馨香滿懷之所,秦寧也是感應般的往林鶴懷裡柔柔的貼了過來,秦寧完全放鬆了自己,將自己我完全的交給身邊這個堅韌挺拔,讓人靠去倍感安心的男人。

兩人靜靜的相擁了許久。滿室靜謐,空氣中都彌漫著安寧甜蜜的氣息。過了許久,仿佛又很快的,林鶴輕輕的吐了口氣,打破了這靜謐:“阿寧,我們馬上就要成婚了。你乃天之嬌女,理應配上天底下最好的婚禮,理應得到天底下最好的東西。可惜,我現在手頭多有不足之處,這次婚禮恐怕多有委屈阿寧了。”

聽得這話,秦寧趕緊轉頭看向林鶴認真的道:“阿鶴,我不缺什麼的。真的,跟你成婚我就很高興,哪有什麼委屈之處。何況,我乃堂堂長公主,要什麼沒有?就是王叔在嫁妝上也是不敢輕易怠慢了我,所謂財物不過身外之物,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就是了,哪裡用得著在乎這些。阿鶴萬萬不可由此妄自菲薄的。”

見秦寧一臉緊張,生怕自己自卑心傷的樣子,林鶴滿眼璀璨的笑了,他的阿寧果然在乎自己,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

不過,秦寧再是不在乎這些身外之物,林鶴自覺娶老婆,財物多少先不說,該有的心意那是必須要有的。說到這上麵了,林鶴方才恍然想起自己今日來不光是為著見見阿寧,也是為著給阿寧送東西的。

林鶴勉力將自己從這溫香中抽離了出來,拿過一旁放著的盒子:“阿寧,我自知寒門出身,現在想要拿出匹配公主的聘禮恐怕不大現實,不過,我有的,我覺得還是要交給你才是。”

林鶴一邊說一邊遞出了手中的盒子:“阿寧,這是我親自設計給你打造的首飾,你看看可喜歡?”

秦寧早就聽說林鶴上過兩次銀樓,甚至知道林鶴親口跟銀樓掌櫃的說過,這打造的東西就是為著用作聘禮的。秦寧知道他必是給自己準備,當日就有所期盼,今日得見,更是欣喜。

秦寧滿心柔情的結果首飾盒子,林鶴按住她的手:“阿寧,打開看看?”

秦寧滿心期盼都快溢出來了,她是想打開的,可是當著送禮人的麵將送的東西打開看,總感覺有些失禮之處。見秦寧有些遲疑,林鶴拉過她的手幫她打開:“阿寧,看看可喜歡。”

盒子一開,滿眼璀璨,亮澄澄的黃。這是一個黃色的花冠,式樣新穎大氣。

林鶴將花冠拿起來,遞給秦寧:“看看可喜歡。”

秦寧滿心歡喜,眼裡都是波光,連連點頭:“喜歡。”自然是喜歡的,你送的哪有不喜歡的?

林鶴也是滿心歡喜,說實在,這份兒禮物送出來,他是擔心有些寒蟬的,這件花冠,一應寶石裝飾皆無不說,甚至其中還摻有差不多一半的黃銅。

秦寧自然也發現了,秦寧拿起花冠很快就發現了端倪,秦寧欣喜揚眉對林鶴道:“這個可以拆分?”

林鶴點點頭:“可以拆分。阿寧拆開看看?”

秦寧果斷的將花冠分了開來,這花冠設計很是巧妙,大的拆分一下,就是一套小巧的弓箭,再將這弓跟箭分拆,就是一把可以兩頭出竅的小匕加兩把小劍了。秦寧高興不已:“這個東西可真新穎,阿鶴,你可真是會想。”

阿寧果然喜歡,林鶴眉眼舒展,就這秦寧的手將小劍甩了出去。小劍直直的沒進了一旁的茶幾裡。秦寧更是驚喜了,喜的一下站起來走過去將小劍拔了出來,仔細看了看:“這劍緣何這麼硬?肯定不全是黃金,這個裡麵摻了黃銅?”

林鶴歎笑道:“阿寧可真是聰明。一下就猜到了,是的呢,是摻了黃銅。”林鶴當時打造這首飾的理念就是主打防身的。秦寧雖然身旁護衛重重,但是人總難免有疏忽的時候,還是身有防護的好,以防萬一呢?

秦寧興奮的將這幾件東西拆開又裝上,裝上又拆開,愛不

釋手,笑的眉眼彎彎:“阿鶴,你可真是有心了。”

自己送的東西人家喜歡,林鶴自然更歡喜,林鶴也是眉目舒展的問道:“阿寧可喜歡?可是合心意?”

秦寧愛不釋手的拿著,眉眼彎彎:“喜歡,喜歡極了。”

林鶴鬆了口氣:“阿寧喜歡就好。阿寧,這些個阿寧先將就用著,待日後我再給阿寧置辦更好的。”至少不像現在這麼寒顫的。

聽著林鶴一再問起的喜歡與否,秦寧也是猜到林鶴的心結,秦寧羞怯的拉過林鶴的手,對他道:“阿鶴,你送什麼我都喜歡。這些個東西很實用,你也很用心了。說實在的,我從小生在富貴窩裡,這些個金銀珠寶什麼的見的多了,真不值當什麼。阿鶴的心意我已經很滿足了。”

林鶴順勢拉過秦寧的手:“嗯,阿寧喜歡就好。不過,心意送到了,該有的牌麵也是要有的。我現在是窮了點,不過,阿寧且請放心,日後我必是不會虧了阿寧的。彆的女子有的,我必定讓安寧也有的。現如今嘛,窮了點,隻能委屈阿寧了。不過,即便是委屈,現在該有要交待的也必是要給安寧交待的。”

林鶴一邊說一邊鬆開反手握住的柔胰,伸手入懷,取了東西出來:“阿寧,這些日後就交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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