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乾什麼?”
捕快上前一步對長安府尹說道:“此人在酒樓中下毒害人,小人抓他來見官。”
隨後牛二從懷中拿出了那支銀針遞了上去。
“求大人替小人做主,我在他的酒樓中吃東西,手中銀針居然發黑。”
“他這是想要毒害小人謀財害命啊!”
人言可畏兩人一唱一和,把李承風說成了一個證據確鑿的犯人。
李承風則是一言不發,低著頭聽著幾人說話。
他之前可是來過一次,大堂上還有不少衙役認識自己。
雖然之前府尹高升,但保不齊還有沒帶走的衙役留下來了。
他可不想這場好戲在這停下。
長安府尹聽完兩人說話,點了點頭也沒問李承風。
而是向著捕快使了個眼神:“可還有其他證物?”
捕快心知肚明從懷中拿了一個小包袱遞了上去。
“姐夫…大人,這就是證物。”捕快笑著說道。
長安府尹摸了摸小包袱,開懷大笑道:“既然如此,先把他拖下去打十板。”
“諾!”兩邊衙役聽到這句話,走到李承風麵前就要把他架下去。
李承風嘴角帶過一抹微笑,看來連同長安府尹都是和他們一夥的。
也難過這幾人如此囂張跋扈。
不過他李承風可不是任人拿捏的人。
他掙脫靠近的衙役,走到了長安府尹麵前。
“大人就不聽我說幾句嘛?任由他們栽贓在我身上!”
長安府尹看都沒看他,而是打量著剛才小包袱裡的金子。
“本官說你是投毒就是投毒,來人啊!把他關入大牢準備問斬!”
李承風心頭怒氣更甚,沒想到這個狗官居然如此大膽,沒有證詞就要把自己給斬了?
“且慢!”一邊的衙役頭認出了李承風想要出言阻止長安府尹。
卻沒曾想到惹來了長安府尹的不悅。
“來人,把他一起給我綁了!”長安府尹沉聲說道。
還沒等衙役頭頭反應過來,一隊官兵就把他給五花大綁了起來,嘴裡還塞了塊步堵住他的嘴。
衙役心頭一驚,倒不是害怕長安府尹,隻是為他默哀罷了。
你知道這是誰嗎?平時囂張慣了也就算了,現在惹下大禍勸你還不聽。
你不死誰死啊!
牛二和那位捕快兩人笑的都合不攏嘴了。
等李承風被抓了,他們大可以用手段把酒樓弄到手裡,穩賺不賠的買賣。
“我們可是給過你機會了,可惜你沒把握住啊!”牛二看著李承風滿臉的戲謔。
“是嗎?我可不這麼認為!”
李承風用力掙開了捆住自己的繩索,徑直向新任長安府尹衝去。
“你要乾什麼,快保護本官!”見到這一幕長安府尹徹底慌了。
周圍的衙役和士兵連忙擋在李承風麵前,手中鋼刀徑直向李承風劈去。
他們都是跟隨新任府尹上任的,對於這位的脾氣再了解不過了。
要是這會不上去,可是要丟了這份鐵飯碗的。
可是這些衙役哪裡是李承風的對手,沒一會就被李承風全部乾翻。
他抓起瑟瑟發抖的新任長安府尹:“你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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