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大家一起喝了這杯酒。”
州府官端著酒杯,招呼身邊其他一起喝酒。
整個州府衙門,儼然被他們布置成了喝酒的花樓,哪裡還有一絲正大光明的樣子。
“大人,多虧了你提點,不然我們哪裡能賺到這麼多雪花銀。”
“咱們當禦史的,就這點俸祿。”
“還派到這種鬼地方,實在是太難了!”
州府官身旁,一位留著山羊胡的禦史上前,給滄州州官敬酒。
“這個好說,咱們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以後大家長賺長有。”
滄州州府端起手邊酒杯一飲而儘,臉上笑容燦爛。
他父親便是這滄州州府,兢兢業業了一輩子,都沒能得到朝廷的賞識。
所以他當官以來,一直小心翼翼。
就是為了此刻能夠,毫不掩飾自己的貪婪,還特意結好了朋黨。
所以他要多囂張有多囂張,尤其是禦史也已經被他拉下水,他更是肆無忌憚。
“唯一有點讓我等如鯁在喉的,就是那位判司。”
“光是我這截獲,他送往長安的上奏,都快有一籮筐了!”
城防軍將領穿著一身甲胄,坐在酒席前,摟住身邊姑娘眼中滿是憤怒。
他的話似乎激起了在場所有人的認同,他們紛紛打開了話匣子。
“就是,這王八蛋不掙錢還不讓我們掙嘛?”
“誰說不是呢,萬裡做官為了吃穿,我們都被放倒滄州了,還裝什麼啊!”
“這裡天高皇帝遠的,也不知道他在裝給誰看。”
站在屋簷上的李承風,聽到這些話氣的緊握住雙拳。
好一個萬裡做官為了吃穿,這群人科舉脫穎而出時說的漂亮話,轉眼就忘光了。
如今大唐正處在盛世,這些蛀蟲就敢如此。
以後要是這樣一幫人,長期把持著大唐邊城,自己豈不是成了被架空的周王?
“好一個天高皇帝遠,看來各位的日子過的很瀟灑嘛!”
李承風徐徐從天空中落下,站在府衙院子中央,厲聲嗬斥麵前眾人道。
那位喝至正酣的城防軍將領,立刻抽出了放在一旁長劍。
他搖晃著身形,用劍指著麵前李承風。
“你是哪來的刁民,還不速速下跪,不然將軍我殺了你!”
其他幾人也眯著眼睛,完全沒有認出來麵前之人是李承風。
“來人啊!把他拖到後院剁碎了喂狗!”
滄州州府抱著身邊兩個女眷,臉上神情囂張,完全沒有把李承風當回事。
剩下的人更是指著李承風的衣著,評頭論足,完全一副醉漢的樣子。
從院子周圍,立馬跑出來幾個身穿甲胄的士兵,作勢就要把李承風當場砍死。
見到如今場景,李承風身上內力逐漸攀升。
“看來我還是不夠出名!”
李承風有些無奈,爆喝一聲,身上內力向前爆發而去。
強大內力霎時間穿透了整個院子,坐在桌子前的那些官員,紛紛倒飛出去砸在牆麵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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