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嚎啕大哭。
“你,你怎麼能這樣,他還是個孩子……,啊!!”
啪!
“這位先生,你怎麼打我的學生,我覺得你應該……,啊!”
啪!
“不是,我覺得你一個大人怎麼能和小孩子一般見……”
啪!
“你有沒有公德心,再這樣我報……”
啪!
最後饕餮走到那邊的三十餘歲父親,和第一個開口戲弄唐暖暖的男孩麵前,男孩拉著自己的父親瑟瑟發抖,那男子推了推金框眼鏡,和饕餮對視,沉默了下,反手一巴掌拍下去。
啪!
男孩被自己的父親直接打蒙,這一下比饕餮打得都狠。
饕餮讚許地點了點頭,遞給他一根棒棒糖。
周圍那些可能沒有壞心,但是確實是戲弄了小女孩的,無論大小男女全部被饕餮打得坐倒在地,就像是個惡棍,然後,他的神態確實便像是得勝歸來的騎士,像是英雄一樣得意洋洋,推起小吃車,特彆行動組的喊聲傳來,饕餮吐氣開聲,邁步狂奔,放聲大笑:
“啊哈哈哈哈哈,今日又是縉雲氏的勝利!”
“來啊,你們倒是捉住我啊,哈哈哈!”
“老爹,我是不可能做好事的!”
“溜了溜了!”
………………
博物館裡麵,青鳥化形成了一米四幾,穿青衫裙的小女孩,捧著一杯花茶,看著周圍的環境,還沒有從剛剛感知到西王母位格,推開門後居然是玨的震動裡掙脫出來。
現在心裡麵簡直是有無數個疑惑在轉啊轉啊轉的。
可就是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來。
聊了好一會兒才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小腦袋瓜都有些理解不能。
玨把給女嬌和亮的信箋送過去之後,才慢慢拿起自己的這封信。
動作頓了頓,拆開來,展開信箋,上麵是熟悉的文字——
“玨,離開許久,你現在如何。”
“我現在在大荒外海,情況大體算是平穩,路過大荒,現在在外海,和女媧十人,還有一位可能是媧皇轉世體的姑娘在一起,不周老伯也在,所以你不用擔心我。”
“也不知道博物館裡麵現在如何,人間界怎麼樣……”
“女嬌的話性格有些惡劣,說起來啊,我好像知道她的血脈源頭了。”
“博物館還要你看顧著些,兵魂還好,水鬼白澤是不管不行的,還有阿亮,我不在的時候,你也要看著他,不要讓他挑食,啊說起來我在這裡找到了幾種食材,準備帶回去多嘗試嘗試,也許玨你會喜歡……”
語氣平和,想到哪裡寫到哪裡,閒散隨意。
這段時間在做向導培訓的欽原進來的時候,玨都沒有發現,欽原和青鳥對視了一眼,某種程度上算是青鳥下位體的欽原挪移開視線,看向信箋,隻是看到上麵的文字。
好俗氣啊。
不是希望玨看顧著些博物館,便是隨意說些遊記。
要麼就是說阿亮女嬌的事情,說玨若有閒暇的話也看望一下。
好無聊啊,為什麼能看得那麼入神?
欽原看不大懂。
寫到最後,信箋的尾端語氣溫和:
‘此世相遇的時候,來到老街,記得街道兩邊的花樹都開了,淺紫色的話看著很好看,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少女起身去取紙筆,藍色的襯衫,淺色的長裙,黑發垂落在肩,踏著白色的運動鞋,手腕如霜雪,垂筆回應,說會好好看顧博物館,明日便會去拜訪青丘國,說人間山水地脈聯係逐漸加強,西王母位格提升。
說會看顧好阿亮。
也會看顧好自己。
最後筆鋒頓了頓,想要說些什麼直白點的話,落筆寫下。
‘你什麼時候回來?’
想了想,太過直接了,手掌拂過,字跡消失,重新寫下。
“不知道你有沒有想我,我倒是很想你。”
麵容躁紅,一下又拂袖讓這文字消失。
最後視線掃過那一本《十國春秋》,看著外麵的老街,心情慢慢安靜下來,相對於這個發展的時代有些矮舊的屋子上,天被電線切割成了大片大片的藍色,鳥兒掠過天空,陽光溫暖,微風和煦,兩側花樹很粗,投下大片大片的樹蔭。
吳越王錢穆典故剛剛才看過。
少女的文字落下最後一筆。
‘陌上花開,君可緩緩歸矣。’
你問老街的花樹,那我回答,這裡的花樹已經開放了啊。
你如果完成目標的話,可以慢慢回來了嗎。
折好,遞給了那邊的青鳥。
小姑娘咕噥著道:
“不明白啊,明明最後一句話,你們為什麼都要改好幾次呢?是不懂該怎麼寫嗎?”
她看向那邊氣息悠遠,精神強大,已經有了西王母氣韻的天女,疑惑不解:
“不是越強大就會知道更多的事情嗎?”
“可是能夠一手撐天的不周和昆侖的西王母。”
“也有弄不清楚的事情嗎?”
……………………
與此同時,衛淵‘睜開’眼睛。
他覺得,自己好像被伏羲那渣蛇給算計了。
四肢混沌,有種被壓縮壓製的感覺,眼前更是漆黑一片。
這個感覺……
TNND!
衛淵嘴角抽了抽。
伏羲這家夥,難道把他塞到一個‘雞蛋’裡麵了嗎?
一片漆黑,四下憋屈得很,被夫子強化過的的南山之竹特性上來,咬緊牙關。
區區一個雞蛋,怎麼可能困住我?!
看我把這玩意兒撐爆給你看!
撐!
撐!!
淦他媽地撐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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