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做的工作都做了,該玩的地方都玩了,該吃的東西都吃了。
一行人打道回府。
司笙和淩西澤開車回安城,楚涼夏的紀錄片劇組要直接趕往下一個拍攝地,抵達安城後就要坐飛機趕往西域,所以在酒店門口跟他們告彆。
高速路上,兩個時的車程。
司笙一覺睡醒,就抵達安城市內。
淩西澤剛下高速。
懷裡塞這個抱枕,司笙還沒徹底清醒,半眯著眼,望著窗外迅速後湍街道,懶聲詢問:“你在安城的事都辦完了?”
“嗯。”
閉上眼,司笙沉吟片刻,忽而又轉醒,“我過兩約了人見麵。”
淩西澤視線幽幽地往這邊飄。
“又是誰?”
語氣酸溜溜的。
她怎麼就那麼多事要做?
司笙將臉往抱枕上一埋,搓了兩下,總算是醒了,“編輯,談公事。”
見她徹底睜開眼,淩西澤將車窗放下來,有清風徐徐吹入。
他近乎無語地問:“你清醒的方式總這麼彆致?”
將抱枕往車後座一扔,司笙趴在敞開的車窗處,任由清風撩起她淩亂的發絲。
“不總這樣。”
她嗓音沙啞慵懶,隨風入耳。
在彆人跟前,形象還是要立的。
擱淩西澤這裡……也罷。
日子都是湊合著過的。
正話間,手機一振動,有電話打了進來。
司笙摸出手機,一看到是段長延,微微蹙眉,接通,將手機遞到耳邊。
“什麼事?”
“師叔,姓鐘的真的看上木頭了。”段長延語氣喪喪的。
“嗯?”
司笙莫名其妙,“不是提醒過?”
“燒烤讓木頭故意烤過頭,算是蒙混過關了。誰想到他剛來店裡吃東西,吃完後就懷疑木頭昨晚的燒烤有失水準。”
“……”
得,合情合理。
“就一分鐘前,他撂下筷子,就問木頭,要不要跟他乾。”
“……”
“跟他乾?!一個連店都沒開過的新手!給他木頭這樣的滿級金手指,他會用嗎?”段長延氣呼呼的,“對了,師叔你到安城了嗎,什麼時候過來?”
“……不來了。”
司笙掐羚話。
隨後,她跟淩西澤道:“不去豆腐鋪了,直接回區。”
午飯就讓德修齋直接送到區去。
察覺到她的煩悶,淩西澤狐疑地問:“怎麼?”
司笙歎息,“我家大廚要沒了。”
淩西澤一頓,想到那個充滿敵意的冷麵廚師,微一眯眼,旋即非常真摯地表達祝賀:“恭喜。”
“……”
司笙一記眼刀掃過去。
“他辭職了?”
得到警告,淩西澤稍作收斂,正常發問。
抬手一摁眉心,司笙將前因後果跟淩西澤大致講了一遍。
在外人看來,“鐘裕強行要走鄭永豐”一事,幾乎沒有一點可能。
偏偏,鐘裕性格軸。
偏偏,司笙重承諾。
本來毫無希望的事,因事情的主人公是他們倆,從百分之負十,一躍上升到百分之九十。
隻要鐘裕一跟司笙開口,司笙就得服鄭永豐跟著鐘裕做事,而鄭永豐……
當然是有辦法服鄭永豐的。
“老鄭一走,段長延肯定跟著一起走,買一送一,豆腐鋪關門指日可待。”司笙越想越頭疼,“老鄭還好,但段長延一去封城……”
“去封城?”
原本隻當身外事聽的淩西澤,聽到“封城”二字,頓時警覺起來。
這不是將情敵往眼皮子底下擱?
司笙“嗯”了一聲,:“鐘裕的店開在封城。”
地址都選好了。
前鐘裕問她要人、配方,就是已經將開店一事提上日程了。
“你跟他承諾過時間嗎?”
意識到危機逼近的淩西澤,狡猾如狐狸,一下就抓住他們約定中的漏洞。
停頓了下,司笙恍然道:“那倒沒櫻”
“嗯。”
淩西澤斜乜了她一眼。
“這種事沒少做吧?”司笙眉眼笑開,揶揄地問。
“……”
淩西澤不答。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