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服務員趕忙點頭,拿起手機就匆匆離開了。
司炳:“……”倒打一耙?!
“木頭。”瞥了眼滿臉驚愕的司炳,段長延眉目微動,朝餘怒未消的鄭永豐使了個眼色,爾後下頜一指攝像頭的死角處,暗示道,“那邊。”
鄭永豐看懂了。
司炳也看懂了。
鄭永豐提起拳頭,朝司炳緩步逼近。
“你——”司炳驚慌過度,下意識往後靠著,後背緊貼著牆麵,如同紈絝子弟一般撂下毫無殺傷力的狠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涼涼地掃視著他,鄭永豐冷冷一扯嘴角。
司炳感覺一股涼意遍布全身。
然後——
他被揪著後領,拽離人群,被扯到攝像頭死角處。
“我他媽管你是誰?!”
凶狠的眼神如嗜血野獸,伴隨著囂張霸氣的話語,司炳的腹部狠狠挨了一招。
司炳疼得直接失聲,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劇烈疼痛席卷而來,恍惚中,司炳似乎見到司笙的身影。
“留他一口氣兒。”
司笙嗓音清冷,依舊是那懶洋洋的調子。
那輕描淡寫的口吻裡,仿佛司炳活生生一條人命,如同草芥,一文不值。
這樣的冷漠、輕蔑,令司炳猛地一個哆嗦,隻覺得恐慌感從四麵八方而來,席卷每一根神經、每一處脈絡。
……
司炳突如其來的找茬,無疑,終止了司笙帶著蕭逆跟鄭永豐、段長延的相聚。
報了警。
監控沒錄到司笙的正臉,司笙可以先帶著蕭逆離開。
司炳和朋友找茬一事實錘,後麵都可以歸到“正當防衛”,而下手有輕重、經驗老道的鄭永豐,隻會令司炳疼得死去活來,到醫院檢查的時候不會有“重傷”。
於是,司笙隻是簡單交待鄭永豐、段長延幾句,一切都交由他們倆處理。
——反正他們倆處理起來也輕車熟路了,就是換了個地點而已。
折回去,司笙想找蕭逆,結果,蕭逆已經在等她了。
蕭逆表情有點小複雜。
“走。”
衝他一揚眉,司笙轉身就往外走。
蕭逆微微一怔,跟上她,狐疑地問:“沒事嗎?”
司笙淡淡道:“他們會解決。”
“……”
蕭逆沉默片刻。
直至走出酒館,蕭逆被晚風一吹,清醒不少,然後才頗為無語地問:“他們怎麼這麼熟練?”
太熟練了。
遇事不慌,先穩住顧客;
避開攝像頭和人群,在死角處“行凶”;
打人特彆狠,但都避開死穴——除了最開始用酒瓶砸的拿一下;
……
這兩個人,氣焰囂張,不慌不亂,配合默契,儼然對這一類的事司空見慣。
若說沒一點經驗,蕭逆絕對不信。
“因為他們遇到的人,一般都比較欠揍。”司笙踱步往車位走,慢條斯理地道,“他們不想吃虧,就要在拳頭和做事上都占先機。事情做多了,久而久之自然熟練了。”
司炳這次是真的運氣不好。
若在彆的地方遇上司笙,司笙親自動手,頂多讓他住一兩周的院。
結果,正好在段長延、鄭永豐的地盤,碰見了這兩人——
以鄭永豐的手段,讓他躺一個月都是輕的。
警笛“嗚嗚——”地響著。
司笙拉開車門,彎腰坐進駕駛座。
蕭逆站定,倏然抬眸,回身望了眼“長豐酒館”的招牌,微頓,又將視線收了回來。
*
坐進車裡。
蕭逆手機忽然振動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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