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跟老易喝酒的時候,很少說話。我不說在外麵遇到的事,他也不問。”司笙將空杯放下,又開始兌假酒,“不過我還挺愛陪他喝的。他活的很通透,說一兩句話,總能抵過彆人一堆廢話。”
看著她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燒刀子,淩西澤勾勾唇,往後一倒,手臂搭在她肩上,手輕輕揉了揉她亂糟糟的頭發。
淩西澤說:“他肯定有一段很精彩的過去。”
司笙扭頭看他,“你怎麼知道?”
“沒有幾個長輩能有他這麼通透。”
司笙眯縫了下眼睛,“不止吧?”
“……”
被司笙眼神一盯,淩西澤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司笙想到一茬,抬起手指捏著他的下頜,兩腿斜跪坐在沙發上,抬眸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我的嫁妝呢?”
燒刀子有點烈,淩西澤一口飲下,後勁一下就上來了。
他被司笙黑亮的眼眸盯得心裡一軟,俯身吻了下她的唇,沉著嗓音好笑地問:“你存心把我灌醉就為了這個?”
“計劃之一。”
“嫁給我,我什麼都是你的。”抵著她的額頭,淩西澤眼裡含笑,溫熱的氣息裡裹著點醉意,“包括你的嫁妝。”
“……嘁。”
司笙不屑地哼了聲。
這男人得寸進尺,動不動就想把她往婚姻的墳墓裡逼。
她就談這一次戀愛,還沒談夠呢。
淩西澤笑了笑,又問:“計劃之二呢?”
“二嘛……”司笙勾了勾唇,捧起他的臉,親吻了兩下,然後盯著他的眼睛,字字頓頓地說,“今晚弄哭你。”
“……”
淩西澤眼睛徒然睜大。
艸。
淩西澤暗罵一聲,被司笙似笑非笑一個撩人的眼神盯得渾身都不得勁,簡直懷疑酒裡被她下藥了,才一杯就有些神誌不清。
司笙換了個姿勢,趴在他的肩上,手指撥弄了下他的耳垂,看著他漸漸染上一層紅暈的耳朵,滿足地眯了眯眼。
她問:“淩哥哥,喝嗎?”
“……喝。”
淩西澤的理智全被她給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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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